不行！
他猛然惊醒，才想起
孩身上来了，应该就是昨晚的事。
抬起
，身下的孩还在扭动着来抱自己，热得难受，不断发出娇喘阵阵。她这样子太诱
了，此刻意识不清醒，就是砧板上待宰的小羊羔。
就算今天
得哭了一枕，明天醒来也不会记得，这是绝好的时机。
孩抱住他的脖子，又开始撒娇：“热……”
他低，将孩滑落到肩膀上的衣服拉起来：“你发烧了。”
“妈妈……”孩闭着眼，轻轻地叫。
一声呼喊，将他从梦中唤醒。
他不是她的谁，不过是假作戏罢了。她此刻想要抱的也不是自己，她想的可能是所有，但就不是裴秋归。
倘若此刻
虫上脑，不顾她的身体进行到最后一步，那就永远没有回路了。她的第一次没有了，在这样脆弱的
况下被剥夺，这不是公平的。
裴秋归下了决心，自己不能乘之危在她意识不清的事做这种事。
她并没有同意，甚至不知道这件事的经过，如果一切这样发生，那这就是对她的
伤害。这个嘴里喊着“妈妈”的孩才将将高中毕业，还不是自己可以随意亵玩然后抛诸脑后的对象。
不行，不可以！
裴秋归立刻停下了一切，将孩的衣服拉好，该盖住的地方都盖住，搂在怀里轻轻抱着。
“夏语冬，这么热吗？”他在耳边问。
刚才的一切紧张还未完全消散，可他此刻心里更想抚慰孩，让她病中好受一些，而不是趁着她浑身发烫而动手动脚。
夏语冬靠在他肩上，甜甜地喊：“妈妈……”
他叹了
气，孩喊着“妈妈”，他却不能在天地间给她找一个妈妈出来，只能暂时由自己这个“陌生”照看她。夏语冬从来不说想家恋家，也不说想念亲朋友，却把这些藏在了心底处，直到烧糊涂了才开。
哪一个小孩不希望从小妈妈在身边，牵着自己的小手、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呢？
谁都有妈妈，可是夏语冬没有。
裴秋归抱着她，心中突然一酸。怀中这个笑起来甜甜的孩、每
与他说说笑笑的孩，其实并不是温室里的娇花，她是悬崖边独自生长的高山杜鹃。
谁也没有见过她的美，因缘际会下，裴秋归看到了。
“妈妈……”夏语冬烧得迷迷糊糊，一边沉沉地呼气一边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裴秋归拍拍孩的背，“别怕，我现在就来接你了。”
“你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裴秋归顿住了，抬想了好久，才说：“回家。”
“嗯……”孩乖巧地点，她在是这么乖巧，细心体谅着别的难处。
这样烧下去不是个道理，还是得吃药。
裴秋归一只手护着孩不至从怀中摔落，另一只手拿来刚才的一颗药，望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想了想，最后放进了自己嘴里。
“妈妈……”夏语冬还在喊。
刚开，裴秋归立刻捏着她的下
吻了上去。
孩还未来得及闭上嘴，男灵巧的舌便长驱直
，想要将那颗药顶孩喉。可快要到达终点，孩却像是本能一般用舌挡住，然后用力地往外吐。
裴秋归心想不行，今天再怎么也得把药吃了，最近的县城都还有一段距离，医院可不好找，若是把这小脑袋瓜烧坏了自己罪过就大了。于是躲开孩小小的舌，绕开往另一边去。
可这次也是这样，刚过去就被孩的舌顶住，坚守不让。她的呼吸却来越急促，可就是不肯吃药，这可愁坏了裴秋归。
药逐渐在中化开，极端苦涩在舌尖开始蔓延。
孩被苦到，一下子张大了嘴。裴秋归抓住时机，不顾苦涩用舌尖一顶，一颗药被孩顺道咽了下去。
他放开孩，津
牵连，滑落下去，最后断开。这不是
的
，只是男不知所措的关心罢了。孩半闭着眼，小脸通红，睫毛轻颤。这样的娇在怀，忍住欲是很困难的事，可裴秋归还是忍住了。
“咳咳咳……”孩咳起来，被苦得直皱眉。
裴秋归顾不上自己，连忙端来刚才倒好的温水喂她喝下，这药才算真的吃下去了。
夏语冬喝了水，心里委屈极了，抱着裴秋归的脖子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男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安慰：“怎么了？”
“你……你欺负我……”孩哽咽着，却越抱越紧，“你是坏……”
这下可好，自己成坏了。
裴秋归一笑，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没事，我是坏，你吃了药赶紧睡一睡，就没有坏了。”
孩乖巧地点，“嗯……”
“睡吧，睡吧。”裴秋归像是个母亲一般，哄着怀中的姑娘睡，“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夏语冬趴在他肩上，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儿，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弄了一中午，裴秋归几乎疲力尽，小心地摸了摸孩的，还是发烧，只是似乎好一些了。他轻轻抱起她，起身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夏语冬烧得满脸通红，连嘴唇都格外红起来，黑色的长发落在肩上、枕上，在沙漠中毛毛躁躁地像一小狮子。
她睡着了，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愿醒来就退烧了吧，裴秋归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