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在船舱里呆着,莫要惹出是非,否则小心你脖子。”
恰此时,有小厮在门外禀告道:“公子,有客来寻。”
萧定慷淡淡道:“知道了。”他将帕子仍给丫鬟,又吩咐周嬷嬷,“看紧她。”说罢从架子上拿了剑转身出去。
唐釉在后面气的牙痒痒,偏偏前面还有这个碍眼的老东西在这杵着,“周嬷嬷,我想歇息片刻,你莫要时刻守着了,可出去松泛松泛。”
周嬷嬷给她幅了幅礼,一板一眼道:“不成,公子说了让老奴时刻守着姑娘,老奴可是不敢懈怠半分。”
唐釉挑了挑秀眉,“给你三分面子,莫要倚老卖老,吵着了我休息,自有办法治你。”她娇软的嗓音与尖锐的字眼行成了巨大的反差。
周嬷嬷怔愣在了原地,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竟半分体面都不给自己留。她咬了咬牙,“是,老奴去外面守着姑娘。”
晚上,萧定慷回来的时候,唐釉正拿了根针坐在舱铺上缝着什么。她瞧见萧定慷回来,放下针起身伺候他脱衣服。
萧定慷随口问了一句,“刚才在缝什么?”
唐釉笑吟吟道:“在给公子缝袜子,往后天儿越来越冷,想让公子穿着我缝的袜子,既舒服又暖和。”
萧定慷“哦?”了一声,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却带着危险的意味,他捏住唐釉的下巴,迫她抬起脸,瞧着她的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缝袜子?”前世,别说给他缝袜子,就是块帕子可都没缝过。
唐釉眨了眨眼,“公子不了解我,当然不知道,以后公子会慢慢体会到我的一片真心。”
萧定慷的拇指在她下巴上来回摩挲,视线扫到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上,眸子幽深黑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