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帐台结账,奴婢结账回来同女使打包的时候,瞧见过这枚玉佩。”
唐釉蹙了蹙眉,“你结账之前是否留意过这枚玉佩?”
海棠思索半天,“奴婢记不得了。”
唐釉眯了眯眼,“你直到结账前都没注意到这块玉佩,等交了银子回来才瞧见过它。”
海棠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这块玉佩很可能不是我选的,而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
唐釉想通这一点,唏嘘两声,“我滴乖乖,这是惹着谁了?”
她不过一个外室而已,是挡了谁的路,要用块玉佩陷害她?
这么卑劣下作的手段,到与她惯常的招数有几分异曲同工之秒。
唐釉想到此处,暗暗唾弃两声,怎么能把这么下流陷害人的手段和自己联系到一块?
她垂了垂眸子,暗自思索,让萧定慷误会厌弃自己对谁有好处?
威远侯府的人?还是暗恋萧定慷的哪家小姐?亦或是他在别处养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