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赶上夫君了,即便夫君受了伤也没日日参汤的补,可见在候府里当个奴才,竟比当主子的享福。”
桂嬷嬷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连道了几声不敢,又圆她自己说的话,道是老太君就赐过一回,还是看她辛苦的份上,但她感念恩德,记到了现在。
桂嬷嬷说完瞧了唐釉一眼,又赶忙转了话题,“老奴身子养了几天,已经好多了,但想着身上担了老太君的命令,要教姑娘学规矩,不敢有半分懈怠,是以特来告诉姑娘一声,让姑娘准备准备。”
唐釉抿唇逗弄她,“可是夫君刚刚吩咐了,这些日子不让我学规矩了呢,这可怎生是好?”
桂嬷嬷惊了一下,连声音也高了几分,“少爷不让你学,这怎么成?这可是老太君的命令!”
唐釉扬着眉看她,情里还故意带了几分挑衅,“嬷嬷不若亲自去问问夫君?”
桂嬷嬷瞧着她这模样,心里便信了几分,暗道了声狐媚子,勾的少爷竟连老太君的命令都不遵从。
可她身上还有老太君的命令,办砸了差事,以后更要被周嬷嬷那老货踩在头上了。
桂嬷嬷瞧着唐釉得意的色,咬了咬牙,“那老奴亲自去和少爷说。”
唐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即便桂嬷嬷去说了,也不能更改自己去安淮的命运。更何况桂嬷嬷要是去触了萧定慷眉头,自有她好受的。
果然,等到唐釉上床准备歇息时,海棠打了帘子进来,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姑娘所料不错,桂嬷嬷从芳居里出来,脸色黑的吓人,应是被少爷训斥了。”
唐釉哼笑了一声,在心里骂了句,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