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运来的,家里曾经是显赫一方的贵族,后来犯了事全部贬为隶。”
他边说边把他踹倒,用脚踩在他脸上,来回磋磨。
那隶似是受不得他这样侮辱,眼睛猩红狠厉,双手用力把这壮汉的腿推开,突然将他扑倒在地,用手上的锁链缠住了他脖子,紧紧地勒住。
台下的全部愣住,以往从可是没有
隶敢反抗。
台上的其他仆役却是赶忙将他拉开,七腿八脚的把他踹翻在地,又有几掰开他的嘴,喂了他两大勺的软筋散,才让他瘫软下去。
被勒倒的壮汉爬起来,抓着脖子咳了两声,又立刻抓起鞭子狠狠抽打。待他过足了瘾,才朝台下围观的群道:“这
隶出身高贵,起卖价五百两黄金,价高者得。”
他这价钱喊出来,台下的倒吸一
凉气。
这隶的价格可是比往常的贵了五倍不止,本来跃跃欲试的
纷纷退却,毕竟只是个玩物,况且他野
难训,更是劝退不少
,一时间竟无
喊价。
台上的壮汉愣了愣,他接货的时候听说这隶出身高贵,长的也不错,以为能卖不少价钱,谁知道竟无
叫价?
登时心火气,一脚将他踹到台下,“众老爷可仔细瞧瞧,他这一身皮子光滑细
,非是大家族养不出来!”
这隶从台上摔下来,滚到唐釉脚边,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低
时视线恰与他目光相撞。
先前的富态老爷有些意动,但五百两金子太贵,他出声喊道:“一百两金,这隶野
难训,就算出身高,敢如此反抗主
,终是少了虐打的乐趣。”
台上壮汉听的牙疼,一百两金子连本都回不来,他摆摆手,“不成不成!”
宋管事瞧了半天,如此讨价还价已经屡见不鲜,眼一转扫到身边的唐釉,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了声糊涂,竟把正事给忘了。
他轻咳了两声,小声道:“夫,咱们还是赶紧去办正事吧,若是耽搁太久,恐没了好货,还得等到明天。”
唐釉眯了眯眼,瞧着这被打的隶,就想起她小时候也经常像这样被嫡母鞭打,在院子里当着下
的面打她和她娘,那个时候她恨极了嫡母,更恨他父亲冷眼旁观。
她抿着唇,捏了捏身上的荷包,里面装着她此次的全部家当。
宋管事瞧见唐釉立在原地不动弹,以为她没听清,又说了一遍:“夫,咱们还是先去采买吧。”
唐釉强迫自己收回思绪,心里想着要去买茶叶,买药香,做生意,想着她这次出来的目的和任务,但步子却停在原地挪不开。
“三百两金!”
场上突然响起了一道清甜软糯的声,虽音量不大,却盖过了争的面红耳赤的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