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将黑衣人踹翻在地,一把抱住了摇摇欲坠的唐釉。
暗卫从后面追敢上来,瞧见地上倒着几个黑衣人,又注意到唐釉胸前插着把匕首,软倒在主子怀里,忙跪下请罪,“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萧定慷心中涌起烦躁之意,朝他们吼了一声,“赶紧去请大夫!” 说罢,运起轻功拖住唐釉往鸿途商会赶去。
唐釉脸色苍白,半靠在萧定慷怀里,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知晓他在极速回奔。
她使劲咬着下唇,胸口不断传来撕裂的痛意,激的她眼前阵阵发黑,眼前不时闪过方才中刀的画面,露出一丝惨笑。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她方才本想伺机逃跑,却阴差阳错替狗男人挨了一刀,到底是时运不济,还是命该如此?
她胸口伤处不断渗出血迹,终是忍耐不住痛意,昏死过去。在昏过去之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吾命休矣!
萧定慷抱着她极速回奔,当他瞧见唐釉舍身挡在他背后,替他挨刀时,有说不出的震惊之感。
他没想到唐釉竟爱他如此之深,除了自己训练培养的暗卫,还从没有人舍命救他。
回忆以往与唐釉相处日常,总是觉得她表里不一,水性杨花,接受她对自己的好,却又怀疑她的用心,对她处处防备。
低头瞧着唐釉失血晕厥过去的模样,双手轻颤,眼中溢出的几分慌张之意,掩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