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晚是个哭鼻子的小姑娘,遇到一点事就控制不住,可这一次,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哭,这让岳宵觉得不对劲。
岳晚把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我为什么要哭啊?”
岳宵哑无言。
“姐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像是在安慰岳宵,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但我在很努力的调节,所以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我跟你们不一样,所有安慰都白费了。”
岳宵听她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静静地等着她开。
可岳晚说完之后就沉默了,良久,自嘲的笑了起来,“只是我一厢愿而已。”
因为现实生活中,所有都在提醒她,没了清白,她就不是个
了,她甚至还不能算
,
言可畏,一
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岳宵看得心痛,走过去将她抱住,“不是的,晚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算什么,这不是你的错,你跟我一样,都是正常的。”
她轻声细语的说着,就像是在说睡前故事一样,岳晚趴在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可岳宵知道她在哭。
肩膀上的湿润贴在肌肤上,清晰而又明显,她手指缓缓握成拳,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她在,就绝不让岳晚受委屈。
这本就不公平,犯错的是男,凭什么要让她来承担,她应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广阔的天空之下,而不是活在
们的唾沫里。
好半天,岳宵才开,她吐出一
浊气,“谢谢你姐姐,我已经释怀了,从今往后,我会开心的活着。”
她擦眼泪,对她扯出一个清淡的笑,“虽然
子会过得很艰难,但我还有你不是吗?”
岳宵点,“对,你还有我。”
“只要有我在,他们敢说一句,我就割下他们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