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御啸远远看着那氤氲着温热水汽的池子,见着影,猜测那
应该就是这个木屋的主
。
想着家还在洗澡,自己不便上前叨扰,还是回屋子里等待,看看他能不能帮自己找到回去的路。
正要转身,却听得一声夺命呐喊。
“少宗主,你在这儿吗?”
是那朵小白莲。
欧阳御啸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好在及时稳住。
看来前门是不能走了。
他四处张望,后院一片空,只一座小巧
致的假山及一个水池。
哪里有什么躲避的地方。
“少宗主!”
又是一声催命呐喊。
这回欧阳御啸想都没想,直接跑过去,跳了水池。
一直坐在水池里闭目养的,被他溅出的水花打湿
发,这才睁开一双黝黑
邃的眸子。
他早知有来此,不过此时,他正借由灵泉水沐浴调息。
若是来识时务,转身离去,他也不多言。
却不知这如此不知好歹,竟跳
了他的水池之中。
苏木心燃起一
怒火,伸手把水池里那团黑影抓了起来。
正要问话,一阵脚步声传来。
欧阳御啸被提着后领,脖子处被勒的说不出话来。
他捂住嘴,不让刚刚呛到水的自己咳出声来,一双多的桃花眼看着那
,带着丝丝哀求。
希望他不要把自己供出去。
借着朦胧的月色,苏木隐约看到来额
上的莲花纹饰以及那双潋滟多
的眼睛。
是瑶光院的?
那是一名子咯?
苏木忽而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不自觉松开了手中的衣物。
欧阳御啸得了自由,立即潜水中,不再出声。
恰巧此时,白连走到后院。
他见着影,还以为是欧阳御啸,心中欣喜,正要呐喊,却听那
开
喝止。
“何如此大胆,竟敢擅闯灵泉池,还不快快退下!”
声音温润醇厚,不是欧阳御啸。
白连顿住脚步,双手抱拳。
“在下朱衣门白连,只因同盟走失,不得已才擅自内,不知前辈可曾见着什么
?”
“没有。”
白连自然不信,他踏前一步,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些,却突然被一阵强风刮倒,卷出几里外。
苏木拉起藏在水池里的,轻声道:“好了,他走了。”
“呼!”
欧阳御啸猛然冒出水面,捧起双手把脸上的水抹开,又左右晃了晃,将上的水甩开。
看了看四周,果真没有那白连的身影。
“多谢!”
欧阳御啸向救命恩抱拳致谢。
瑶光院的白色中衣水后,变成半透明的状态,内里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
苏木默默移开视线。
欧阳御啸有些怪他的举动,不过想着自己一个断袖,跟一个男的同在一个浴池也不是那么回事,随即迈开步子,朝着岸边走去。
苏木眼看着他离开,心里有些留念。
赶忙开问道:“在下逍遥谷苏木,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
欧阳御啸忍不住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脑海里最后一个念是,这怕不是个瞎子。
好在没有跌落水池,苏木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他下落的身体。
但是这并不能让少宗主好过一些。
苏木袒露着上半身,双手抱着欧阳御啸,感受到手上肌肤的柔软,面上又是一红。
“姑娘,你既已看了苏某的身子,就得对苏某负责。”
欧阳御啸吓得差点从水里蹦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是姑娘的?”
他迅速逃离苏木的怀抱,怀疑自我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和胸。
还好,还是个纯爷们。
“你不是瑶光院的弟子吗?”
“是这样没错。”
“苏某听闻瑶光院只招收弟子。”
苏木一脸认真的模样,让欧阳御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大哥,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难道不知道瑶光院今年招了个男弟子吗?”
“苏某一心求道,不问世事,不曾听闻这些小道消息。”
“那你听听我这嗓子,像吗?”
“苏某听说有些子天生嗓子就粗,如同男子一般。”
欧阳御啸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一脸嫌弃地说道:“那你看看我这儿,有哪个
胸这么平的?”
苏木默默侧过去,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
艹!
这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不跟他废话了。
欧阳御啸被他气的半死,不想与他多说,气哄哄地起身想要离开。
却被苏木拉住。
“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届时,苏某该如何去找姑娘提亲啊。”
“那你去找天行宗的欧阳绿吧。”
看老爹不打他的
。
两拉扯间,忽的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欧阳御啸抬,见着来
,顿时说不出话来。
来面色不郁,冷笑着说了句:“大家费尽周折找
,却不知少宗主在此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什么鸳鸯戏水,师姐你误会了。”
欧阳御啸也不知怎地,心里虚的很。
他见净心转身要走,赶忙走出水池追过去。
“师姐你听我解释,”欧阳御啸拉住净心,“刚才被那白莲花,哦,就是朱衣门的白连,我被他追着一路到这,实在没地方躲,就跳进水池里才躲过一劫。”
净心听完解释,又道:“那么敢问少宗主,婚姻对你来说是否就是一场儿戏?无论对谁,都可以说出嫁娶之言?”
“当然不是。”
欧阳御啸急得满大汗。
看来,师姐是真的在意白天之事。
也对,婚姻是何等大事,他白天举动,等于断送了师姐的姻缘,师姐怪他,生他气,是应该的。
“师姐,对不起,白天是我错了,我会想办法解除婚约,恢复你的名声,”欧阳御啸满脸歉意,急得眼睛都红了,“你若是气不过,就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净心静静地盯着他的脸,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算了,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不是一件事?
欧阳御啸懵了,那师姐是什么意思?
净心无奈地叹了气,长袖一挥,将欧阳御啸身上湿透的衣物烘
。
“回去吧。”
她拉着欧阳御啸的手,回看了眼身后的
。
却说水池里的苏木换好了衣裳,在旁边听墙角,不过听了这么久愣是一个字没听懂。
眼见着净心把目光移过来,忙不迭赔笑:“师姐好。”
“谁是你师姐。”
一团白色的灵力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