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给他打电话,倒是他给我打电话了,他说:“程霜,你是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我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他妈发什么疯呢。
我坐到第六个小时,又饿又累的,起身走了。
第二天被叫到导员办公室,导员没在,派了一个小兵来训斥我,说据他了解,我从开学起就不怎么来上课。
听了一会明白了,昨天来检查的,点了我的名字,给我们班扣了五分
行分。这个据了解,就是我班里的同学揭发的。
出了办公室,我在走廊上走,一下子又遇到了昨天上午在教室门叫岳嵩文的那个
生,她好似是团委的一个
生,来找书记签一份什么同意书。一路上和各同学老师谈笑风生,一看就特别上进特别积极。
这天下课,我又去了岳嵩文家门。
和昨天不同,我穿了件春秋款的系带风衣。
岳嵩文今天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