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
她着急忙慌地挪开目光,敛去眼中情绪不说话。
一些闲言碎语传了过来,毕竟南桥市的圈子就这么点大。
“要说钟晏对前女友没什么意思,打死我都不信,你看看他们三个,加上秦淮林,青梅竹马啊。”
“话又说回来,我要是钟晏也喜欢前女友啊,芭蕾舞天才,他那个老婆什么出身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对对,上不了台面。”
到底是避讳着钟晏在场,这些人不敢大声嚷嚷。
但柳瑟还是听到了,闲言碎语就像是细小的藤蔓钻入她耳朵里,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指尖刮着食指指腹,她的五官被放大,甚至能听到一横横指纹被刮擦的声音,以此来抵消心底膨胀的疼痛。
常州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都忘了钟晏是柳瑟的丈夫,两人已经结婚了。
刚才他都在胡扯些什么。
常州之前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性子直:“这里这么多吃的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那两人被凶恶煞的常州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撞到了几个正在玩闹的小孩。
小孩子为了保持平衡,双手在原地划拉几圈,高高堆叠起的香槟塔顺势被推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冰凉的液体如同一阵巨浪,全打翻在柳瑟身上,玫瑰红的吊带连衣裙湿透。
周围惊叫声连连,柳瑟抬起眼眸,在人群中搜索。
“女孩子在外头要漂漂亮亮。”
今晚她如同被雨打湿的蔷薇,花瓣散落,枝叶飘摇地立在枝头。
她在外面没有漂亮,没有姿态得体。
幸好钟晏没有看到她。
这是香槟到翻在她身上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