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上应该已经肿了一大片,说不定早就布满了血印。但俞渊毕竟是个
孩子,当她反应过来内裤都被舅舅剥掉的时候,又羞又恼地连忙拿手去遮,“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现在知道害羞了。”他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反剪着扣到了她的后腰上。
“俞衡东!”这下她那伤痕累累的小完全
露在他眼底,她的脸更红了,终于显露出一丝慌
,“你变态!”
“到底是谁变态?之前不是你自己撅着非要让我看吗?”
“你!”俞渊简直羞愤欲绝,咬着唇别过脸去。
“告诉我,你会不会和那个男孩断了联系?”
见她不肯说话,他握着皮带啪啪地用力甩了她光的
瓣两下。没了衣物的阻隔,皮带直接鞭笞在皮肤表面的声音响得让
胆战心惊,痛感仿佛也被放大了一万倍,有好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
都要被打烂了。
“我问你话,你就要给我回答。这种对待长辈的基本礼貌都没有吗?”
“不!”她的指尖都掐进了掌心里,整个痛得像章鱼似的不停扭动着,“你不能
涉我的正常
际!”
“正常际?”皮带再次重重地摔在她的
上,“你的正常
际是在床上?”
“啊!!”她挥舞着拳却丝毫不能减少那火辣辣的感觉,她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
上的鞭痕愈发密集,从一开始的疼痛发麻到灼热肿胀,这种剧烈的痛楚简直让她生不如死,“别打了!”
“给我你的答案。”他显然不满意于她的反应,扬起手臂,丝毫没有留地再次大力连抽了她三下。
“别打了!舅舅!我说,我说!不是在床上!”皮带抽打的脆响简直震耳欲聋,她终于忍不住开
求饶,“卫楷他没碰我!他没有碰过我!”
“你知道跟我撒谎的下场吧?”
“我知道,我发誓!”她害怕了,忙不迭地大喊,“我没有和他上床,我没看过他的身体!真的!”
“怎么证明?”
“啪!”她只愣了一小会儿,皮带立刻凶狠地鞭挞到她的上。
“啊啊啊!好痛,别打了!求你!”她根本没办法顾及颜面了,“我,我是处!我真的没和他发生关系!不信你检查!”
他再次抬起手肘,极重地抽了她一下,“你想让我看你下面?这像话吗?”
“别打了!别打了!!”她鬼哭狼嚎般叫喊着,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不管不顾地伸手掰开了自己的瓣,把腿心的私密部位都展现在他的面前,“我是处
!我真的还是处
!”
快要落到她上的皮带硬生生地停住了,他沉默了片刻,拧着衣领把她像小猫一样提起来。
“你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他把她的按下去,“还要怎么检查?”
她被他压着坐在洗手台上,又肿又烫,痛得她直吸冷气。此时贴着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反而觉得舒服了一些。
柔软稀疏的绒毛布在她的阜上,
蒂
已经开始兴奋肿胀,变成了一颗圆亮
红的小珍珠。
唇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而分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湿漉漉的两片
。
“舅舅...”看到这样四脚朝天的自己,她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我,我真的没有和他...”
“擦净。”他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她羞红了脸,接过纸巾,像撒完尿擦的动作那样前后抹了抹。纸巾拂过底下敏感的
时,她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自己用手把下面分开。”
“舅舅...”她把合在一起的两片大唇分开了一些,看见他低
的瞬间又羞耻地松开了手。
“不是说要让我检查吗?害羞了?”他手里的皮带像根凶器似的划过她的大腿,“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事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她怎么会下身赤
地坐在洗手台上,还要用手把
唇掰开露出她最羞耻的地方给舅舅看?
“啪!”皮带猛地鞭打在她娇的大腿根部,“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啊!!没有没有没有!”她痛得撕心裂肺,大声尖叫起来,“我没有骗你!”
“那就快分开。”
“呜...”她不得不把腿弯曲起来踩在部两侧,手绕到前面再次掰开了自己的私处。
两片小唇中间扁杏仁般的位置上满是半透明的
体,特别是中间那个细小的孔
周围,
红的
都被这蛋清般的
白色黏
遮住了。
“再分开一点。”舅舅紧蹙着眉,似乎已经非常不耐烦,“又湿了?还是你没有把里面擦
净?”
“舅舅...”她眼里红彤彤的满是泪水,双手羞得都有些颤抖,她把两瓣大唇又用力往外掰了一点。内里的
壁早已经开始充血,变得胀鼓鼓的,颜色也更加红润鲜艳。
俞渊眼睁睁看着舅舅拉开她的左腿,站到了两腿中间,然后俯下身去检查她的器官。
他的五官邃,在灯光照
下,双眸几乎都隐匿在眉骨的
影里。而那只对她用刑的宽厚手掌,正按在她光
的大腿上。
天呐...舅舅,真的在看她那里...
那些连她自己都没有好好观察过的隐秘细节,现在完完全全地露在舅舅的眼底。想到身下的
居然被他这样严厉地审视着,小腹处竟不能自已地再次泛起一阵噬骨的酸痒。
“嗯...”舅舅和她下面贴得那么近,近到她敏感的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被那微凉的气息刺激得不禁娇喘出声。
听到她的呻吟,他从她腿心里抬起来,瞪了她一眼。
“这次就放过你。”他根本没有用手触碰她的私处,扫视一遍以后,就立刻抽身离开,“下次如果再这样不懂得洁身自,或者还敢出言不逊,别怪我把你的
抽烂。”
她整个失去支撑般地软倒在洗手台上,仿佛全身都不能动弹了,只剩那张
红的小
一张一合地吐着黏
。
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那条让她心惊跳的皮带依旧被他握在手里,柔润的皮质在灯光下闪烁着内敛而考究的光泽。
舅舅走到卫生间门时,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她,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的衣袖,将袖
翻折整齐之后,一丝不苟地卷到结实的前臂上。
“俞渊,”等他再次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平里那副淡漠从容的表
,“今天回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帮你预约了心理医生。所以无论你明天有什么事
,都必须跟着我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