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手指伸进去,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邪恶的盯着我,“怎么样?有感觉吗?”
“你们…你们别碰我…”
我惶恐的夹紧了腿,剧烈挣扎起来。
“别碰?一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要不停…”
在车上,他们没有碰我,只在我赤身体的身体上,抚摸,挑逗。
我白皙柔的肌肤被他们捏出一片片嫣红。
可我一点想做的欲望都没有,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除了顾诚,我不想跟任何做
。
15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偏远的郊外。
他们直接将赤身体的我拉下车,绿毛直接从后面拥住我,双手抓在了我双
上,带着我往丛林
处走。
我拒接的挣扎,“你们别碰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刚说完,绿毛直接掏出家伙,戴上套子,从后面进了我的身体,“我们就想碰你呢,以各种方式,比如这一种…”说着,他狠狠的撞击我,揉我的胸,“喜欢吗?”
说好了只给顾诚的身体,被玷污了!
我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如果不喜欢…我们还可以换一种…”
说着他从我的蜜退了出来,
进了我的
门。
“啊…”我疼的叫出了声,“别那里,求求你…”
“不这里,你说
哪里?”他邪恶的在我脖子上咬了
,撞击的动作更强烈了。
我没想到门也可以做
,只是,我疼的根本受不了,“
前面…”
“想前面?”他直接招呼另一个男
过来,戴上套子,
进了我的蜜
。
他们一前一后的撞击我,我像是夹心饼馅一样,被他们紧紧的夹着。
还有两个男,一左一右的摸着我的腿,从下到上,从上再到下。
我感觉到一莫大的羞辱,麻木的任他们侵犯着我,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他们变换了多少方式折磨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是躺在被的
坪上,天已经泛白,大概是我说了我有艾滋病,他们都戴了套,用过的套子扔的到处都是。
巨大的冷意里,我才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冻了一晚上,发烧了。
好想就这样死去,可是,想到我的男
,想到这18年来对我疼
有家的父亲,我舍不得死。
我也不能死。
我要报仇,将他们送进监狱里。
我拖着疲软的身体从坪上坐了起来,
可没有衣服,也没有电话,我根本没法出去。
我感觉到一的绝望,我疯狂的想顾诚,想他来救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晕过去的。
“你们都别看,转过身去!”
迷迷糊糊的,听到顾诚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梦里拼命的向他求救,“诚…救我…救我…”
“没事了,我来救你了…”
身上搭上衣服,我猛然惊醒了过来,抬一看,是顾诚。
他看着四周的避孕套,看着我身上被蹂躏的痕迹,脸色很难看,连我醒了都没有察觉。
我慌的抓住他的手,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诚…”
我怕他嫌弃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我了。
他用他的衣服将我包裹,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没事了,我们回去。”
我看着他心疼我的样子,以为他还是会我的,不会嫌弃我。
可是,从这以后,一直到他去外地上学,他再也没有碰过我。
我以为,他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一个月后,我去他学校看他,才发现,他已经有了新朋友,我通过他宿舍给的地址,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学校的后山上,跟一个
孩子滚做一团。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内向缅甸的男,可看着他主动趴在
孩身上,大胆的扯掉她的内裤,直接问:“是处
吗?”
我震的简直要怀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