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放荡的床笫之事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如他所说般下贱淫荡,只希望他赶快将手指移开,别再逗弄撩拨她的慾望。
「是吗?」
江行风闻言笑了笑,随即翻身而起,再不压制秦行歌。
秦行歌松了一口气,心下思忖圆房就这样结束?
察觉心中说不清的失落感,心惊赤裸的慾望竟流荡在心底,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耻地并拢了双腿。
就在秦行歌理智逐渐恢复之际,床侧一沉,翻下床的江行风再度攀上喜床。
秦行歌睁眼斜睨,惊呼一声:「殿、殿下?」
只见江行风解开腰带,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昂扬的男根。秦行歌瞧见那巨物艳红狰狞,倏地羞红脸。他身下那处,就这麽坦露、毫不遮掩,比那些绘卷或是木偶的都来的冲击啊。
「应你要求,干你。」江行风像是计谋得逞,一脸坏笑,妖魅诱惑。
「你、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行歌见他晃着那巨物,心中惊惧,往床榻内侧躲了躲。
「我就干你。」江行风霸道地打断行歌的话。
江行风颊上晕着情慾泛身的淡红,双手撑在喜床上,匀称的体魄霸道地笼罩在秦行歌之上,将她禁锢在双臂中。男人麝香味窜入鼻间,秦行歌这才真正明白什麽叫魄力与威胁。
「你记不记得那日我在织锦园说过的话?」他的眼带着笑,更多了狡狯戏谑。
『你直说,我可以直接干你。』
秦行歌脑中轰然一响,她上了他的当!他居然与她玩文字游戏!
她浑身热气蒸腾,艳如晚霞,瞧她无法掩饰情绪语心绪的模样,江行风挑了眉。
真是细作吗?傻得可以。
「记得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干你。」他邪恶一笑,动手扳开秦行歌的双腿。
秦行歌已高潮两次,身子酸软,双腿发抖,早已不能抵抗。望着江行风眉眼带着勾惑,她的心情复杂。刚才失望圆房就这麽结束,现在又怕了。女史提醒过男人阳具进入女体时会有些疼,怎麽个疼法也没说明白,让她绷紧身子,想逃。
她紧张的情落入了他的眼底,已不是初尝情慾滋味的莽撞少年,江行风没有当年狂暴需索女体的疯狂,且看秦行歌怯生生的模样,心里莫名柔软起来。
他跪坐在秦行歌双腿之间,俯身下来,轻轻啄吻行歌的唇瓣,低声安慰:「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直到你高潮,还会淫荡得求我再干你。」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根本又是另外的调情啊。秦行歌瞠目结舌,但下腹却因他这番调情荤话惹得酸麻骚动,直觉得空虚。
他很可恶。初次裸裎相见,没有温柔触抚,只有他邪佞的强取豪夺,於是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进逼分毫。但男女力气差距太大,他不需施太多气力,俯身便能压制她。放肆的男根触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热胀,微微跳动着。突如其来的接触,吓得秦行歌双眼往下瞟。江行风也跟着往下瞧了自己分身一眼。
像是明白行歌的恐惧,他轻笑调戏:「太子妃可还满意?」恶意地往前顶弄蹭动。
秦行歌又羞又怒,双腿踢躂叫道:「你快下去穿上裤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