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甸甸的,一看就有不少钱。
她乐滋滋准备放回自己怀里,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腕。
那只手力气大的惊人,仿佛钢铁一般,抓的她骨头都要碎了,手腕剧痛,手掌发麻。
她另一只手就要从袖子里拿开门草,可看见还是睁不开眼的男人,动作顿住。
这人经不住开门草的折腾,她只能好声好气地跟他讲道理。
“大夫看病不都是收诊金的嘛。虽然我们毒学传人向来大方,下毒从不收钱,可我现在对于你,是大夫的身份呀。”
温蕴感受到手腕上束缚的力道小了些,再接再厉,“你不用觉得自己命贱,不值这些银子。”
“你这张脸好看,命就会贵一点。”
“我是看脸收钱,可没有多收。”
男人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看来听进去她的话了。
温蕴试探,“松、松个手呗。”
男人果然松手,温蕴还来不及惊喜,突然手腕剧痛,男人的手指竟然狠狠掐入她的肉中,痛的她惨叫一声,惊醒了镜儿。
好在男人掐了一下,就彻底昏过去了。温蕴甩开男人的手,把手腕高高举到眼前细看,白白的胳膊上,好大一个血窟窿。
“这么大,肯定得留疤!”温蕴气的不行。
这男人也忒小气了,都快死的人了,还没看透钱财乃身外之物,为了这点小钱往死里整她。
就这么觉得自己命贱,不值钱?
男人很快就会醒,此地不宜久留。她拉上镜儿,连夜逃跑,在一家庙里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拿出钱袋子买了马车,准备舒舒服服去杭州。
男人的脸好看,钱袋子里的银子数目也好看。除了一些银子,竟然还有三张一百两的银票,足够她们俩一路上4意挥霍了。
两人决定迅速离开此地,到下个城镇再买些好的衣物干粮。
到了城门口,官兵在挨个排查出城百姓。
温蕴安慰忐忑的镜儿:“不要怕,就算王府报官,抓的也是两个姑娘,咱们现在是男子。”
镜儿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往城墙上指,“东面贴的告示,抓两个姑娘,是咱俩的名字。西面贴的告示,抓两个男子,特征手腕有伤。”
温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