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我本事大得很。”严丁脑子越来越热,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拳脚功夫厉害,一脚踢在门上,将温蕴房间的门踢了个大窟窿。
听到动静的许大库和董厉,悄悄伸出半个脑袋往这边瞄。
两人都在心中给严丁捏了一把汗,纷纷脑补严丁晚上睡觉全身爬满毒虫的画面,什么蜈蚣钻鼻,蜘蛛入耳,想想就让人怕的发抖。
温蕴看了看门上的大洞,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莽夫,不过有个送上门来的帮手,弱一点,总比没有强。
“你进来。”温蕴让开路。
严丁晕乎乎进去。
两人坐下,温蕴小声说:“我一个朋友被官府抓了,现在还没押到大牢,你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严丁毫不犹豫:“能!”
“她很好认,穿了一身月牙白书生长袍,面容白净,没有哪个犯人会像她一样白净。”
“好,我立刻去也!”
“等等。”温蕴把迷药递过去,“这包药粉,能让十个壮汉倒地不起,三日无力,你做防身用。”
“不必,我武艺高强,几个官兵根本伤不到我。”
温蕴吃不准他到底有多大本事,还要再劝,严丁却突然夺走药粉,贴在自己胸前,一脸陶醉。
“虽然我用不到,但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岂能不收!”
温蕴:“……”
“定情信物”四个字是怎么冒出来的?
“我去也!”严丁太过激动,直接翻越栏杆,从二楼跳了下去。
随后立马传来桌坏碗碎的动静。
温蕴更觉这个人不靠谱。
她回房准备再拿一包迷药,必要时候亲自出手,无论如何也要把镜儿救出来。
刚转身,突然有人跑进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