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声音,一阵温热贴近,耳畔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抓住你了,小色狼。”
刚睡醒的
声音说不出的磁性诱惑,却叫虞鱼眼眶一红,在沈宴愕然的眼中转身抱住了他。
像是怕他跑了,小姑娘的手臂搂的紧紧地,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透着寒夜的冰凉,直到感受到胸膛上的湿润,沈宴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又不送你见官,哭什么?”
然而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小姑娘并没有听进去,抱着他哭个不停。
沈宴没了办法,只能把人扛起来朝床榻走去,将人放下之后用被子裹上,而后起身点亮了蜡烛。
烛光昏黄,在深夜却给人太阳般的温暖和可靠,让大哭中的小姑娘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坐在一旁静静等待的沈宴这才伸手拨了拨她苦湿了的碎发,嗓音倦懒,“哭够了?”
虞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解释一下。”沈宴侧躺在榻上,左手撑着脸颊,眼尾泛着红的桃花眸带着懒懒的惺忪睡意,“大半夜跑来,该不是贪图爹爹的美貌吧?”
这张嘴呀!
本就哭的眼睛鼻头都红红的虞鱼这下脸蛋都气红了,将身后的枕头丢了过去,气鼓鼓地说:“我做噩梦了!”
梦里是在一个宴会上,沈宴坐在主位上喝酒,突然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明明是笑着,可看上去很是阴冷。他们没说几句就吵了起来,男子愤然离场后,整个宴会被士兵团团包围起来,屋檐上的箭尖比冬日的月色还冷。
大战爆发,即便被众多士兵攻击,沈宴依旧从善如流,就在虞鱼以为他将赢时,一人突然冲了上来挡住了士兵的长剑,血溅当场之时,此人竟要把手里的长剑刺入沈宴的胸膛——
闻言,沈宴的睫羽颤了颤,看向她,似笑非笑,“怎么,还要我哄着你睡才行?”
“什么呀!”虞鱼恨不得咬他一口,“我轻易不做梦的,但是每次做噩梦都会灵验!”
怕他不信,虞鱼便将之前的例子,包括苏妙的一一讲与他听。
“我真不骗你。”小姑娘打着喷嚏道,“那个和你吵架的人比你矮一些,穿着青色衣衫,腰间还带着一块镂空的云纹玉佩,长相嘛,倒是很一般。另外一个刺杀你的,应当是你的随从,他最好认,右脸上有一片黑色的胎记。”
“另外,你们喝酒的地方好像不是京城,因为大家都穿的很少,不像是在过冬的样子。”虞鱼偏过头疑惑问,“宴哥哥,你最近有出行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