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你也应该投师五湖盟。”周子舒再次拒绝。
“我不!师父,我就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说完,张成岭又是一个头磕下去。
“起来。”周子舒带着面具,本就严肃的脸看着像是在生气,他厉声呵斥张成岭,“我再说一遍,给我起来!”
张成岭怕真的惹怒周子舒,咬着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你已经过了扎根及最好的年纪了,恐怕穷其一生都难窥上层武学之门径。”然而周子舒却忽然又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温客行听见了,忍不住笑了开来,他负责给张成岭解释周子舒的言不由衷:“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所说的最上层武学,是达摩祖师和长明剑仙的程度,没几个能达到。你从现在开始努力啊,练成我这样问题不大。”
“话虽没说错,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从今日起要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过一日。”见自己的意思全被温客行说了个七八,周子舒索性也挑开来讲,“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
“呵……”温客行终是笑了出来,他看向周子舒,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阿絮,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
周子舒又想翻白眼了,他转移视线看了眼在船上忙活的阿湘,找到了赶人的理由:“温兄,不去看看?”
温客行连头都不带回的,目光只黏在周子舒身上:“无妨无妨,阿湘自己一个人料理的来。”
“周某也料理的来,不劳温兄费心,恕不远送。”周子舒皮笑肉不笑的对温客行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