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休息片刻便是,无需劳烦太医。”
“娘娘明日便要行皇后的册封大典,容不得半点差错,还是让太医过来瞧瞧的好。”田敬天道,“我这就去请太医。”
采樱严词拒绝道:“不必了。”
“采樱,娘娘身体不适,你怎得如此漫不经心,若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待得起吗?”
说话间,殿内传出陈妃的呻吟声。
“采樱姑娘,”田敬天盯着采樱质问道,“这听着可不像是身体不适啊?”
采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田敬天上前一步,便要进屋。
采樱立马上前拦在门前道:“田总管,这是陈妃娘娘的寝殿,可是田总管想闯便能闯的?”
田敬天一把将采樱推开,采樱依然不依不饶,冲着身边的宫女内官们喊道:“把他拦下!”
和田敬天一同前来的杨励忠立刻拔出夹带的匕首对着他们,受到威胁的宫女内官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原地不动。
田敬天一把推开采樱,夺门而入。
他径直走进了寝殿,只见地上零零散散扔着衣衫。继续前行,梳妆台上的物件也都洒落满地,越往里走越是一片狼藉。
田敬天循声寻去,只见陈妃与高允剑正衣衫不整在行苟且之事,两人竟浑然不知田敬天的到来。
“无耻!”
田敬天一声大喊,终于让两人意识到有人进来。
陈妃随手抓起一件里衣挡在胸前,高允剑则毫不忌讳自己眼下不堪入目的形象,抓起地上的配剑便朝田敬天砍了过去。
谁知几次砍下来都伤不到田敬天分毫,恼羞成怒的高允剑提着剑全力冲向田敬天,没想到不但被田敬天轻松化解,自己还失去重心,倒了下去。高允剑在摔倒过程中不幸被自己手中的佩剑刺中,一命呜呼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啊剑!”陈妃冲着田敬天喊道,“你个狗奴才,我杀了你!”
田敬天不紧不慢得说道:“娘娘,我看你还是想想如何向皇上交代吧。”
陈妃恼羞成怒大喊道:“你吓唬谁?我怕他吗?他还不是对我父亲惟命是从!”
“奴才是来接娘娘的,既然娘娘这么说了,那咱们走吧。”
“去就去。”
“那娘娘请整一下衣衫吧,这娘娘不怕丢脸,我还怕在津国太子和公主面前丢了咱们大祐的脸面呢。”
“你个狗奴才,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陈妃边破口大骂边拾起衣衫,“采樱。”
杨励忠看大局已定,便收起了匕首,采樱赶忙跑进寝殿。
田敬天和杨励忠便押着陈妃和采樱朝着宴会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