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仪心下苦涩,你也知道是这么多年,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重不重逢又有多大的意义呢?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手上扒拉饭碗的动作仍旧不停歇,对他自言自语似的的发问还是充耳不闻。
由于吃得太急,她不小心呛了一口辣椒,扭开了脸冲着与餐桌相反的方向,咳得面色涨红,弈州飞快地倒了一杯荞麦茶递给她,她没再推辞,灌了几口,稍稍平复了方才造成的生理上的不适之感。
借着还没来得及消退的辣觉,她眼角溢出了几滴泪意,梗着脖子,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听上去像是在哭,弈州吓了一跳,又追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将脸别得更开了:“想多了,我只不过是感冒了而已,不信你问我助理。况且,你这样对我献殷勤,不合适吧。”
也不怕尊夫人知道了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