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啊、啊...?”
被这么一叫,这家伙还揣着明白装糊涂,而胡玉儿则又厉声重复了一边。
“名字。”
“小辈...马听涛,见过师姐。”
“哼哼、可以啊你,没想到上华年青一代中,还能出这样厉害的家伙。我以为出了徐成一个已经是到头了,现在看来、‘办公室’还真是不容小觑。”
“哈哈...师姐您谬赞了。我不也是被您用一块板砖追着满机场跑么。”
闻言,胡玉儿眨了眨眼,眼角处却多了几分欣赏,颇有一份长辈看晚辈的色彩。
“哼、你这家伙,是想替自己师妹挨顿打吧。若非是你,我可不会用那种温柔地手段对付那个小姑娘。”
“哎呀...这都给您看出来了。嘿嘿,我那师妹脾气爆,今天我就想到了会有这出,也实属无奈之举啊。不过也好,有您敲打敲打她,不至于以后见到了真正的恶人时,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马听涛眯着眼,挠着后脑勺,不敢看胡玉儿。而听了这话,后者也微有动容,歪头一笑问道。
“怎么,我这样离经叛道的家伙,还不算是真正的恶人?”
“师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虽然入门晚,但多少听过您的故事,不过是心明眼亮、心直口快而已;距离恶人二字,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哼哼、这评价,倒还真是许久未听到过了。不过这么看来,你也不差嘛;距离我,也不过就是差了个‘心直口快’而已。”
“不敢...不敢...”
上车前,胡玉儿又歪着头眨了眨眼,然后小声对马听涛讲到。
“之前认识了个人,说了句话我感觉挺有道理。我虽然多年未归师门,但也想尽一些师姐的责任、培养培养后辈,就把这句话送你吧。”
长舒一口气,胡玉儿继续说道。
“那人说,认真经营自己的爱好也是需要勇气的,要有投入精力的胆量、才可能做好。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而另一边,马听涛依旧诚惶诚恐地低着头,回到。
“谢师姐赐我良言。”
“嘛...良言与否就不清楚了,也许是句恶语呢。”
...
...
...
三小时后,终于在那根暴怒的保险丝快要被压断之前,胡玉儿完成了一系列的审核,被送到了她想去的那个地方。
一座老宅院。
虽然已经到了后半夜,但却依旧灯火通明。
四合院的墙壁上是新漆盖旧漆,两扇木门上贴着的倒福依旧苍劲有力。
而胡玉儿也环顾四周,触景生情之余百感交集,后又将这些一气吞下,大声喊道。
“exc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