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梨殿吧……”越鸟明白自己是被帝君赤条条的抱在了怀里,羞得满脸通红,心跳不止,根本不敢看他。
“那可不行!殿下此伤不宜挪动,再说了……我将真身一分为二,如此伤身,殿下得与我寸步不离才行,否则,就不怕我死了吗?”
青华连忙撒谎耍赖,否则越鸟若是回了海梨殿,必定让宫娥侍奉,还有他什么事?到时候他就是有心看顾,都还要避嫌顾礼,叫他如何肯?
“帝君骗人的吧……”越鸟虽然不信,却也不敢肯定——她不是水精,哪能妄自揣测这分身为二的凶险?
“殿下才是骗人!方才还说要与本座同衾共穴,都是骗人的!”青华红着脸撒起泼来。
“你!你怎么如此无赖!”青华一时气愤,嘴里露出轻薄,惹得越鸟面露娇羞,嘴里不住地恼他。
“本座就是无赖!殿下嫌我吗?”青华瞪着眼还嘴道。
“越儿不敢……越儿多谢帝君救命之恩……”越鸟虽然是羞涩,但是心里甜蜜,嘴上更舍不得责骂青华。
“越儿要谢本座,岂不简单?”青华奸计得逞,面露得意,两指一抬,只见那水铺徐徐升起,将越鸟送到了他的面前。
“帝君做什么?”越鸟红着脸抬眼看了青华一眼,却不敢再看第二眼,只微微低头,躲着青华的目光。
“你猜。”
青华随即略微抬起越鸟的下巴,探过唇去就吻,舌尖撬开了越鸟的唇齿,将她微甜的舌尖含在口中轻舔。
越鸟心跳如擂鼓,浑身散力,遍体酥麻,一时间连身上的剧痛都忘了。青华见越鸟不躲不避,心里快慰无比,动情不止,身上不禁也生出张狂来。
“帝君!”
越鸟发出一声惊呼——那水铺原本只是贴着她的身形,此刻竟在她赤裸的胸脯上推按不止,如同揉捏一般。越鸟心大乱,羞臊至极,想要出声阻拦,却偏偏被青华堵住了嘴,什么话都被他咽进肚里去了。青华摸了那一手的滚烫,只觉得身下蠢蠢欲动,竟有些按捺不住。可他虽然是动情至深,却不敢唐突冒犯,只能万分不舍的放开了越鸟的唇舌。
“越儿,非我轻狂,我是……”
青华情动不可自制,正要诉尽衷肠,却不料金雕竟突然间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