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愿和她在一起?”浮白渊嘲讽地勾起唇。
春昭垂下眼,黑发随之遮去他的:“除了这件事,你换一件。”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余地?”似是看穿了少年的心思,浮白渊看向春昭床旁和他同样款式的椅,抚了抚腿上的毛毯,
冷漠。
春昭不屈地梗着脖子,不愿服从。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你的母亲?”浮白渊的目光掠过春昭膝上的毛线。
“你什么意思?”春昭警觉地看向他。
“在那个男的眼里,你我不过是两只在臭水沟里蛆虫,痴心妄想着他掌中的明珠。”似乎只要谈到了那个男
,浮白渊便不可抑制地露出那种愤恨而
狠的气息,“他会囚禁她,用上各种意义上的枷锁,那个掌控欲极强的恶鬼,不会给我们接近的机会。”
“换句话说……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浮白渊轻声陈述。
春昭一反驳:“不可能,妈妈会来看我的。她知道我的伤还没好。”
“她不会再来见你的。”浮白渊把玩着病服一角,“那个男将我们最丑恶的嘴脸,都摊开在了她的面前,她不会主动想要来见我们。”
浮白渊扯了扯唇:“包括呢,她最宠的小儿子。在他卧室的床
柜抽屉里,枕
下,藏着她的内裤,藏着她的胸衣,在她沐浴后的浴室久待,一次次在她的气息里达到高
,甚至将
到了她的床
,她的枕上。哄骗她贴着那肮脏的枕
睡。”
春昭脸色煞白。
浮白渊笑起来:“意想不到,学校里阳光正派的春昭同学,私底下,竟然这么龌龊猥琐……”
浮白渊感叹一般:“真不愧是我的同胞弟弟啊。”
比起近水楼台的春昭,浮白渊有多少次的夜里,只能压抑着随着年纪增长激增的欲望与
欲,悲泣着狂怒着,将
徒撒在她的照片上。
我们是一样的,是生来便带着罪恶的双子。我们同样觊觎着我们的生母。
那么,我的弟弟,为我牺牲吧。
“既然,你不愿向慕冰冰发送信息,那我也只有,出于下策了。”
浮白渊看着春昭少年挣扎起来,可是面对着一群孔武有力的专业保镖,还在抽条的少年根本不是对手。
浮白渊将椅转过一面,仰着
,闭起眼睛,感受着扑面的阳光。
耳边传来刺耳,清脆的骨折声。
在废弃仓库,春昭少年没有对浮白渊做成的事,浮白渊向他做成了。
指尖点击发送,浮白渊垂眸看着清清淡淡的界面。
【母亲,我是白渊。很抱歉突然打扰您,但是我这边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弟弟他突然摔下床……】
【将腿摔断了呢。是的,医生看过了,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
【他现在十分难过,我不太擅长安慰。所以希望母亲能来开导他,弟弟他十分迫切地希望见到您呢。】
……
国远郊,黄昏,薰衣汪洋。
春晓靠在一座巨大的风车旁,比着剪刀手合影,浮雍在远处为她拍照。
“怎么样怎么样?”拍完照,春晓垫着脚跑过来,急忙去看成品。
向来从容稳重的浮雍先生,此刻却将手机向背后收了收,“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拍照摄影。”
春晓不管不顾去夺手机,“无所谓啦,给我看看你的直男视角。”
看到照片,春晓沉默了。
浮雍摊摊手,“春小姐,我尽力了。”
春晓气愤:“就算是普普通通拍照,也不至于这么笨拙吧!那么大一片薰衣海,那么高一座风车,那么小我一整个
,您是怎么做到全屏只有我的脸的呢?拍得不是眼睛,就是鼻子嘴
!这样拍照,和风景丝毫关系都看不出来啊!”
浮雍取过春晓手中的手机,翻了翻照片,微微笑着,“那是因为,我拍着拍着,忽然想要亲一亲我的春小姐。可惜,你不允许我靠近,我便只能举着手机,看一看妻子的眉眼唇,聊以自慰。”
春晓抱着胸,“你这歪理,说得倒像你受了委屈。”
“确实如此。”浮雍身后勾住春晓的腰肢,猛地往自己一带,而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后,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对于禁欲几十年的老男来说,在不同的地方,拍着同一张脸,之间区别还是有的。
“在不同的地方,我所被诱惑而生的欲,是不一样的。”浮雍单手解开了春晓胸衣的扣子,抚摸着她饱满的
房,膝盖向她两腿之间顶去,“比如此刻,我想用这种姿势来
你。”
这片薰衣地早已被清场,此刻偌大原野,天空与花地上,这刮起的的风拂过的,就只有
欲勃发的两个
。
浮雍拉着春晓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想被我狠狠地吗?我的小母狗。”
春晓被他顶得浑身酥麻,隐私地的水缓缓分泌,闻言只是闷哼一声,耳根红透了。
浮雍却衔住她的耳,
她承认:“此刻,你要坦诚,你确实是我的小母狗。想要被主
重重地进
,狠狠地鞭挞。”
春晓摸索着解开了浮雍腰间的皮带扣,拉开热量涌动的裤裆,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扬粗长的龙,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啊,变态!”
“嗯?”
似是不悦,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晓,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满攻击力的凶器。
男拂开了她背后的发丝,重重捏住了她的
房。欲根在她掌中模拟着抽
的姿势,掌心的充实,对比着体内的空虚,春晓忍不住喘着细细的呼吸,拧起了眉
。
身周带着微微毛刺的薰衣叶擦过春晓的肌肤,轻微的痒意外,是更加敏锐的感官。
春晓背靠着男坚实的胸膛,难耐地仰起
,眼前是
落下时火烧的天空,云天汹涌追击堕落的红
,正是荼蘼的黄昏,又称逢魔时刻。
春晓通过男擦过她眼角的手指,知道自己已经渴求地哭了,“我,我是您的小母狗。主
,浮雍,
我吧,求您狠狠地进
我,将我
得浑身都是您的气味吧。唔啊……”
浮雍殷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指尖的水,惯来冷淡斯文的脸庞,不止是
欲,还有黄昏光影的映照下,显出了几分邪魅与猖狂,“如你所愿。”
浮雍丢在一旁的春晓的手机上,忽然亮了亮,闪过几条消息。
浮雍目光准地提取了信息,随后随手捞起手机,淡然地将信息记录全部删除,将手机丢回原位。
“我的明珠,将我全部吞没进去。”浮雍压着春晓的腰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避,将他粗硕的一寸寸捅进去,在
避无可避的啜泣中,尽根没
。
猛烈而带着几分虐的抽
,令
软弱在男
的身下颤抖着,似乎全然成了一具承载快感的容器。过于激烈而密集的快意与刺激,令春晓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道白光,混着天光,淆成光怪陆离的世界,唇角被男
咬在
中,连呻吟的出
都被封住。
浮雍微微撤唇,便听到了他家春晓儿哀哀的求饶,看起来明明已经达到了极点,似乎再多给予一分,就要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贪婪的却依旧裹着他的男根,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
,即便被撑得皱褶平坦,微微发白,也不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