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的目光中,勇敢无畏得被寒风吹的满脸通红一头冰渣子,一直开到任缓公司楼下,一车的的玫瑰花,让整栋大厦的小姑娘都尖叫不已。
任缓看见就忍不住笑,看他倚着车门在小姑娘们面前装酷摆pose,冷得直哆嗦一脸得磕碜还穿个小皮衣,一见她就笑,脸却像是打了肉毒杆菌一样僵硬得几乎咧不开嘴角。
上去一牵他的手,发现已经冻得几乎没了知觉。
“有病吧你!”她忍俊不禁,凑上去在他耳边笑:“得带你去看病。”
呼出的热气暖暖的,慢慢包裹住他僵冷的耳朵。
他用冻得麻木的双手捧着她犹自带着空调房内热气的脸,轻轻得吻上去。
手那么冷,吻却是火热的。
晚上在罗崇止的小公寓内两个人就像过去在英国那样,喝着红酒,吃着烤鸡,披萨和蛋糕。
平安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窗外满天烟火,他压着她深吻,微醺的眼睛里有比烟火更灿烂炽热的感情:“任缓,我爱你。”
她定定得看着他,眼一片清明,然后闭上眼,报之以更深更热烈的回吻。
现在这样就是幸福了吧。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她在心里微微叹息,微微期待。
如果,你能救我,你能爱我,我就爱你。
我会爱你。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个月,不知不觉竟快过年了。
那天回家见金雪梅在清点年货,任缓还有些不明所以,金雪梅佯怒道:“几年没回来连春节都不记得了?”
她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除夕了。
她已经三个半月没见过任迟了。
事实上她回国后见他的次数本就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