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和尴尬的气氛瞬间无影无踪。
就在谢之权即将把从身上丢开的时候, 谢知言忽然收回撑在两侧不让身子全贴在谢之权身上的手, 他整个
黏了上来,双手圈住谢之权纤细的腰肢, 紧紧缠住不放。
“求求你别推开我。”
他眼底带着疲惫青灰的黑眸看她,将难诉出
的苦楚全都摊开给谢之权看。
谢之权的手还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动声色。
“我知道错了, 可不可以让我解释一下,一会儿就好。”
谢知言一只腿伸在沙发外, 一只腿屈着压在身体下, 他倾斜着上半身去抱懒懒坐着的谢之权, 两温热的胸
相触, 一
抬眸哀怜祈求, 一
垂眸冷淡相望。
在旁看来, 亲姐弟这样的暧昧姿势已经过了常
心中所衡量的标准线, 因此偶然路过的佣
看到两
在沙发上贴在一起,捂住嘴
露出难以置信的
。
谢之权似有所感,冷冷一眼斜视而来, 不言而喻的警告让多事的佣落荒而逃。
毫不知的谢知言缠着谢之权,企图用拥抱来困住随时会消失的谢之权,在他欣喜地以为谢之权真的是被他牵制住了的时候,殊不知谢之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踹倒一把重量不轻的实木椅,也可以风轻云淡地踹开一个因失眠而浑身发软的少年。
他更加用力地抱她,抓紧来之不易的机会,认真而虔诚地开。
“我...我没有相信知思说的话,因为在一开始,我就觉得姐...你和我是属于易的关系,因为我对你来说有可用之处,所以你愿意对我好,我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
“我也想相信你只是纯粹地将我当成一个后辈来关,可是如果抛开我的利用价值,我有什么资格可以获得你的青睐?我不也是...私生子吗?你应该也讨厌我的,因此为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合理化,我才在心中做出了这样无耻又
暗的解释。”
“在你真的对我失望透顶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你发现我不堪的想法,选择不要我,我才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都是我在自我欺骗...因为我真的害怕,你可以毫无理由地将关心给我,也可以脆了断地将偏
收回,我已经习惯了待在你的身边,根本没办法接受再也不能够得到你的注视。”
“所以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明白了你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存在,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就真的没要了...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胡思
想伤你的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
我都愿意为你去做,那么我,我可不可以继续叫你姐姐...”
谢知言说完这些他自己觉得格外厚颜无耻的话之后,便像是一个在等待判刑的罪般,身体僵硬地崩成线,一颗被反复折腾的心脏颤抖得厉害,几乎蹦出胸腔。
认真悔悟的他发看起来
蓬蓬的,刘海那边还有一根呆毛翘了起来。
谢之权盯着那根俏皮的发丝,短时间内没有对他的忏悔做出答复。
谢知言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巨大的失落和铺天盖地的痛苦侵袭而来,他唇角向下弯,两片相贴的唇瓣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强压着某种绪不愿倾泻出来。
他感觉自己又想哭了,可是又不敢真的哭。
做错事的本来就是他,得不到原谅本来就是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过成千上万次的结果了。
可是迎来了预想中的结果,没有获得侥幸,谢知言简直苦不堪言。
谢之权一直不说话,谢知言便知这事已无回转之地,她没有大骂已经很留
面了。
他微红着眼眶松开手,想要起身。
谢之权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后脖颈,跟拧小的姿势一样。
已经酝酿起悲伤准备回房间抱着毛绒熊狠狠哭一场的谢知言被吓得收回了要掉不掉的眼泪。
“我让你走了?”
“不是才刚说要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