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弗朗西斯握紧拳。
“不过,再怎么说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处了,目前的状况发展到这里,我也只能稍微的帮帮忙,我知道每一个法/国内心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被侵/略的,但是法/国的警察为什么在帮助德/国
呢?帮助德/国
反过来侵略自己的家乡,他们会这么说,因为德/国
的枪
指着他们,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与
之间的选择不一样,有些
觉得这样做不行,我们要反抗,于是被德/国
一枪毙了,有些
成为了走狗,活到了战后,”
她又切了一块面包,“我对所有的选择没有评价的意味,每个
有每个
的想法,只不过做出的选择不一样,最后承担的后果也不一样。”
“唉,还是想念她啊,”阿桃摇摇,松开弗朗西斯的手,“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很一般,起码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求助对象不是你,”
弗朗西斯道,“我知道。”他的表憔悴不已,只是任凭的听小姑娘在这里长篇大论,并没有打断的欲望。
“我这么举例,我在梦里可以喊贞德,或者让·达尔克来救我,喊阿尔弗雷德或者其他,但是我几乎从来没有喊过你的名字,贞德她,”
“她是我见过最纯净的孩,她的武器是旗杆,明明佩戴有骑士剑,但是她不常用,她的直接死因固然是英/国
的,但是间接原因也有勃艮第公国的功劳,有
跟我说,她小时候就能听到天主的圣言。”
弗朗西斯于是开囗:“那是我和她内心在沟通。”
“我也觉得是这样,”阿桃叹了气,“老王有时候也会在我内心里面和我说话,把我吓一跳,然而贞德坚定不移的相信,那就是天主,她知道她自己说出来能听到上帝的声音代表着什么,但是她还是说出来了。”
“圣贞德啊。”
“她说她只是为法/兰/西做出了属于自己的事而已,她说她只是一个来自偏僻乡下的小姑娘,还不识字,我说巧了,我也不识字。”
“你们关系很好。”
“比你和我的关系好的多的多,”她强调,“唉……”
小姑娘的碎发飘动了,即使青年看不到,被黑发遮住的眼眸,但也知道里面蕴含着许多复杂的感,怀念、悲伤的同时夹杂着理解,“对抗英/国
是她觉得她该做的事,所以她就做了。”
“圣有很多,然而给我留下
刻印象的上一位圣
还是玛尔达,但是现在的法/国已经无力进行持续百年的战争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才明白,你讨厌我本身和我其实没有根本上的关系啊,”阿桃又道,“你讨厌我,和我没有关系,只是你单方面的感而已,”
“你觉得我很滥/?”
“怎么说呢,我知道咱俩一打见面的时候就互相看不过眼,大概是马上就发现了对方的本质吧,”她想了想,“如同针尖遇上麦芒,非要针锋相对的把两个的思想碰撞在一起,还得拼出个你死我活那种。”
“亚瑟和我说你很紧惕我,我当初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懂了,因为我们俩的本质是一样的,最讨厌的应该是看透自己的
,弗朗西斯。”
“该说是庆幸呢,还是恶心呢,看穿我的是你这个家伙,”阿桃突然把他的按了一下,“还好是你这家伙,我们都对感
十分漠视,你没有阻止我的滥/
行为,我也不会阻止你的滥/
行为。”
“滥/就是无
啊弗朗西斯,你最喜欢的永远只是你。”
喜欢他的是喜欢伪装出来的弗朗西斯,他是希望有会喜欢真正的他,同时他又明白真正的他是一般
避之不及的。
“每一次和谈恋
他总会说他认真对待每一份感
。据说投
火热。”阿尔弗雷德和阿桃说过,“他也知道这么做不好。纯粹自己欺骗自己。”
因为,弗朗西斯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对待这段感的,他会期待和他
往的
发现他的本质,随后接受不了,崩溃失常的样子。
“这家伙反正陷困境和迷茫了。他自打一开始就是这样,因为确实外表,长相不错,嘴
也甜,受到他诱惑的
数不胜数,就像不可挣脱的引力一样直直的撞了过去,”亚瑟评价,“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件好事,弗朗西斯就不会认真的评估自己了,”究竟她们喜欢的是谁呢,是那个伪装出来的假
,还是什么?
“哈哈,我们常说玩弄感的
也会被感
玩弄。她们喜欢的是幻想中的弗朗西斯。”
蝴蝶的漂亮美丽,是本身就有的特吗?如果它们不会反
光芒,还会有那么多
喜欢它们吗?
弗朗西斯哈哈笑起来,“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凭着双方认出来对方的恶劣本,我才会想一切办法要
掉你。”
在弗朗西斯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来作为他的对手。
和他敌对的,绝大部分都是意识体。
意识体之间的厮杀非常正常,倒不如说哪天突然不打架了,就显得很怪。
他没有把没有成年的意识体作为对手,没有成长的潜力,自然不配做他的对手。
尽管如此,弗朗西斯还是发现她一直在各个地方晃。
据说她晃的那会,比他作为一个意识体的存在还要早许多。
亚瑟很看重她。他把亚瑟当成是自己最大的敌,有他没有自己那种,就像是生来就要克他一样。
也许是早就见过面吧,但弗朗西斯早就把这个姑娘的印象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直到他过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她怎么还在那里晃。
“举高高!”阿桃把小豆丁亚瑟举高高,“还要抛下嘛?”
小家伙四肢挥舞,挣扎着,“好没面子啊,放我下来!”
她也来过他这里。
和她相处过的意识体都觉得这家伙不错,没有坏心眼。
通常况下,只要她一出现,就会有意识体哗啦的围过去,身后跟了好几个意识体是常见的事,即使是
是心非,嘴
特别毒的亚瑟,也会在她招手之后,装作不
愿的走过去。
可是,弗朗西斯某天突然觉得,这是不应该的。
意识体不应该有厚的感
,更别提对象是
类了。
他把她看作是现实里面的海伦,是活生生的投影在历史上面的物,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少
经常会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任何
都捕捉不到她的踪迹,仿佛欧洲大陆的来去自由,对她来说像玩游戏似的。
意识体明明只需要杀戮就够了。
杀掉其他意识体,然后等着被其他意识体杀掉。
更惊讶的是,她会一视同仁的对待他们,耐心十足的把他们当做一个来看待。
不管这个意识体会不会消失,只是遇到了就会自然而然的照顾起来,而且乐此不疲。
有一个叫西格的,弗朗西斯早就记不清她全名叫什么了,她是西哥特王国的意识体,那次,弗朗西斯记得很清楚,他和安东尼奥在谈论事,这丫
突兀的冒出来,在一旁看着。
老实讲,她什么事也没有
,就是站在那里,甚至她都听不懂他们在谈论的是什么内容,弗朗西斯就是看她不顺眼。
西格跑到她身边,说要她抱抱。
“抱歉噢,我还有自己的事,”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