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迅猛,两人胯间的空气被压缩得发出咻地响声,夹在嫩肤撞击声间。身下浴缸则受不了两名成年女人迭在一起跪在里边大肏大干,发出破旧抗议的闷声。
交合处的汁液在耳里更加淫靡,出了穴又被lph肉棒挤着肏回去,里边的媚肉推着再吐出来,叁番两次捣弄成带了空气密泡的水沫,涂满了吐纳肉棒的粉穴那圆圆涨涨的一周。
“啊,啊……啊哈……”清傀再次被深深捣开了下体,lph女人抖肏进来的巨根装满了她,捣弄动静化作电流信号,酥酥麻麻流尽四肢百骸。
她跟祝镜颜脸贴着脸,矜贵的股间驻着前后摇动的肉棍,祝镜颜听着她喘听着她嘤,一串性感的女中音也从嗓子里哼哼出声。
高潮似乎就差临门一肏,下体立即提了一个档,她挟着lph肉刃冲进被框住无法动弹的og体内,扬起支离破碎的黏液声没有止境的插送起清傀来。
“唔,啊,啊,快了,啊,啊到……”og被箍住的双手挠在浴缸上,捱着穴内饱满妥当的高速递送绷出青筋。
祝镜颜在全身用力,比她抖得更厉害,下腹的精液闹腾起来,“哈啊,清傀舒服?啊,我也射……唔……”
话音未落,lph腺体听到“射”这个字眼便在根部胀大成结,体内蓄了又荡的浓烈白洨终于迫不及待地从铃口弹了出来。
精势汹汹,酣畅的性交让精液蓄势待发已久,打着飞旋射进og柔嫩万分的生殖腔内。
“……嗯啊!哈……”清傀刚捱了一下滚烫激流,内里便爆发海浪般的抽搐跳动,联翩痉孪,眼角更不禁粉艳,湿润起来。
“呼……啊……啊……”lph与og均抵达高潮,两种音色的喘息大噪,而其他声响在深夜里逐渐归于疲惫的虚无。
这日里的超现实迫害,性交,以及荒诞离终于可以画上还算“完美”的句号。
lph的输精管里淌过一波接一波的热流,腺体留在里面细微跳动,供清傀品啜,缓缓输精。
她微微仰起脑袋,清傀的脖子已经被她的热气烘得一片水汽。
那枚圆圆红红的og信息素腺体很惹眼。
暴露在鼻尖下,很香。
她才刚刚高潮,下边成结,在输入精液与og缔结浅层标记。
祝镜颜舔了舔唇,扭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她身下有一名正在被标记的og,而她是成结射精的标记者,一名lph。
镜子不知道的是,她也是一个og。
但刚刚自愿与她共赴高潮的清傀知道她是。
清傀甚至慷慨满足了她作为一名og的欲望和需求,甚至对她产生了……自发的感情。
大家都是镜子,只会映照表层。
清傀是命运赐给她的独一无二的蜀葵。
鼻翼微张,祝镜颜贪婪呼吸蜀葵的花香。
花香,花香,花香怎么这么浓?
如果她这时候一不小心禁不住诱惑,虎牙咬破清傀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便能永久地和清傀“在一起”。
一切虽然会有些曲折,但最终还会回归命运所指的“正轨”吧?
故作镇静地,鼻尖一寸寸靠近硬币大小的红润。
她的呼吸洒上去了,有些焦虑,于是下体往前顶了一顶,分散og的注意力。
舔了舔獠牙,捕食者张开了湿热的口腔。
就差一点,就差噗哧一声。
……
不行。
祝镜颜适时止住了自己。她答应过了清傀,给予了她宽容与包容,叫她og和lph的清傀。
“喂。”
祝镜颜愣了下,收起了牙。
她声音带笑,温和道:“清傀……做完是不是困了?”
腔室输精尚未结束,lph的结将两人绑在一起。
她低头看向怀里人,怀里人也正偏着脑袋看着她。
墨绿色的,冰凉的,好似淬了毒的眼。
“嘶——”
祝镜颜知道自己搞砸了,“啊——别,清傀——!”
支起手肘,清傀将自己撑了起来,她抓着祝镜颜框在身前的胳膊举起,从lph的怀中脱离。
同时开始将自己从成结浅标的过程里拔出来。
“清傀……结还在,结还在……别动!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祝镜颜不敢轻举妄动,她答应了清傀不再强迫她,下一刻就被信息素诱惑,触了禁忌。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推崇化它?为什么有那么多阴差阳错的爱恋因它而起却还为人津津乐道?为什么两人间信息素的不平衡与牵制是她看过的那些剧本里的最大煽情要素?为什么它代表了人在这个社会的可与否,高与低?
信息素,信息素胁持理智,胁持个人生理意愿;控制得好便是贞洁圣人,控制不好就要被嘲笑辱骂,意外频发又仿佛无可奈何。
她又开始憎恨信息素。信息素是她一切痛苦的开端。
她此刻,像每一个被社会主流逼迫崇尚信息素的bet一样,蔑视信息素。
bet没有信息素,而她不想有。
清傀一手推着她的胯骨,一手按在浴缸,张开了两腿向上扯着含着标记体的腿心,全身的清浅肌肉在不懈地奋力。
祝镜颜坐在那儿,手也不知道放哪儿,虚虚搁在清傀紧绷的背上,不想让她动,也不能让她别动。
一个劲地默默掉眼泪,祈祷她的结可以快一些消褪。
清傀脸颊有冷汗滴落,s级lph为了锁住精液而形成的结将近一颗网球大小,在窄道内挪动分毫都会牵连出剧痛。
“对不起……”祝镜颜在哭。
“原谅我……清傀……不是的……”
清傀两手扶着那人的胯,忽地,跪坐的膝盖使力,背抵着那人猛然往后撞。
“呜——”
后脑撞上金属开关把手。
“咳…呃——”两次。
“噶……”叁次。
身体里的硕大肉结逐渐缩小,清傀将自己从lph腺体上抽了出来。站起身,腿心淌下红丝斑驳的白稠。
淋浴浴缸的开关被撞开了,没有拉开花洒,只有浴缸在进水。
祝镜颜头靠着开关缓缓下滑,滑过老旧的白瓷砖,留下一道黏腻醒目的红色。
水位在上升,彻骨凉。
“对不起……”
她无力滑进了水里。
墨蓝色的发丝浸泡开来,缭绕着鲜红,妖娆飘浮。
清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清,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发辫。
绿色小恐龙不经意掉进了水里,本该捏住它的指尖在发颤。
“对不起……”
水漫过她的耳蜗。
赤裸的女人散着发丝,躺在水流声徐徐的浴缸里,水中飘荡诡异色彩。防水胶布上布着水珠,两手十指交扣——虔诚,寻求宽恕。
“对不起……”
有泪水滑落,为浴缸内的水体提升了0.0001摄氏度。
“对不……”
水抵达她的唇角时,另一双唇堵上了她的嘴。
她们在水里接吻。
来自深夜的冰凉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