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儿回到房中,见柳璟瑄卧在躺椅上看书,到他身边很自然的坐下来。很秘的附在他耳边说:“我刚刚发现了一件林医不可告的秘密。”
但柳璟瑄却显然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弄得拾儿心里很失望,秘密不是要与分享吗?不然太憋屈了。
“林医房间里有个很美很美的姑娘,但是看上去很怪,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却没有意识,而且大着肚子。”拾儿的手撑住下,一副认真思考的表
倒是把柳璟瑄逗笑了。
“真是多管闲事,把你的心思全放在我身上。我可不喜欢你心里想着别。”柳璟瑄拿着手中的书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哪天我再悄悄潜进去探探,总觉得这事很古怪,万一那姑娘是被林医拐带来的了,我就不能坐视不管。”拾儿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柳璟瑄一记栗敲在她
上:“别
的事少管,少给我惹祸,就是给我添福添寿了。”其实柳璟瑄也能感觉到林笙不是简单的
。越是这样的
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不可告
的秘密了。
拾儿不满的说:“能不能少敲我的,以后敲傻了谁给你生儿子,万一生个傻儿子怎么办?”
柳璟瑄居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什么鬼逻辑?傻丫居然想到给他生儿子。柳璟瑄勾唇一笑。也好,等他娶了正妻以后,再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对她来说也是一辈子的依靠。他也会一辈子护着她宠
着她。
一个月过后,柳璟瑄的腿渐渐好转,扶着东西可以慢慢站起来,走几步了。这无疑是很大的进步,恢复如初指可待。柳璟瑄心里开始盘算着回京以后的事。
拾儿如往常一般搀扶着柳璟瑄在房间来回练习走路,柳璟瑄故意用手肘有意无意的触碰她饱满的双,身上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拾儿倒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陪他走路上,没理会他的心思,柳璟瑄越蹭越把自己的火蹭出来了。
原来早上林笙又送来一盒药膏,第二次疏通道。对于开了荤又禁欲一个月的柳璟瑄来说无疑不是久逢甘露,心里那个痒啊!看着身边的娇
儿,恨不得扑上去食
拆骨吞进去。
“拾儿,我们来玩游戏。”
“好啊,好啊!公子,是什么游戏?”拾儿浓浓的兴趣被勾起。
“掷骰子!谁输谁脱衣服。”柳璟瑄狡黠的一笑。
在市井中长大的拾儿对于掷骰子那是没在怕的,到是想看看这如玉般的公子怎么样输得在自己面前脱个光的,心里乐得偷偷笑。
柳璟瑄见拾儿那得意的小眼,自然知道她心里打的小九九。殊不知他一行专一行,他玩骰子称第二,就没
敢称第一。
“一言为定。”拾儿爽快的跟柳璟瑄三击掌。
“我先来。”拾儿掷出四六六,柳璟瑄修长的手指轻晃筒子,动作优雅尽显高贵,拾儿第一次见玩赌具能玩出这等儒雅风采的男。
柳璟瑄掷出二三五,拾儿抬起小脸挑着眉呵呵笑:“公子,请宽衣。”
柳璟瑄慢条斯理的脱去外衫,内衫贴身,身型颀长纤瘦,白皙如画,尤其是那宽肩窄腰的身体,穿衣显瘦,脱衣有,明明看着是个清瘦身子,但其中蕴含的劲瘦力道。
拾儿正盯着,冷不丁的男抬
看过来。
拾儿面色一瞬涨红,心虚的转开眼。
?“想看?”柳璟瑄整理内衫的动作一顿,大大方方的扯开衣襟露出锁骨,调笑道:“那就继续赢我啊!”
男说话时,语气慵懒,从喉咙里滚出来,细腻沙哑。配上男
那副清冷如松竹般的模样,更添几分勾
的撩拨。
拾儿掷出三个六,双手环胸,挑衅柳璟瑄:“公子来啊!”
柳璟瑄微微一笑,轻摇筒子掷出三个一,“该你脱了!”拾儿张大嘴,久久不能缓过劲来,意外一定是意外。
拾儿倒也不含糊脆利落的把外衫褪了,留下小衣。
又输,又输……拾儿彻底的崩溃了,连着几把都输了,脱得只剩肚兜跟亵裤。
拾儿双手捂胸,满脸羞赧,狠狠朝柳璟瑄蹬一脚,:“你是不是出老千?”
柳璟瑄弹弹裤子上的脚印也不恼:“真是唯有小与
子难养也,输了就踢
,赌品太差。”说着猛的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低
隔着肚兜咬住那凸出来的
尖。
“啊……”等反应过来后,这男属狗的,怎么咬得这么痛。“流氓……”拾儿哼一声,把
子从他嘴里扒出来。嘴
一撅,扭
不理他,忽然被他握着的手指尖发麻。她看去,看柳璟瑄握着她的手,垂下眼皮。他瞥她一眼,慢慢地低下
,唇轻轻地贴上她的手指尖,吻了一下。
羽毛一般扫过。
柳璟瑄眼眸抬起,眸光跳跃,流光异彩。他唇角含笑,在她指尖又吮了一下:“别生气了,嗯?”
那一声“嗯”男磁
的低沉波动着拾儿的心弦,酥麻而从指骨开始,拾儿觉得自己整条手臂都麻了,只是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但他抬目看来时,她已觉得魂颠倒,为他眉目间的采迷醉。
男色也误啊……
拾儿的呼吸微,红着脸狼狈别过
,又要使劲抽自己的手。他稳稳地握着,她真的抽不动。
柳璟瑄与她呼吸错,声音沙哑而沉迷:“拾儿……”
他唇贴着她的脸,酥酥麻麻的触觉,若远若近,拾儿脊骨僵硬,暗自咬牙想着抵抗,却浑身娇软无力,他的面容还就贴着她的脸。烫得都快化了。
柳璟瑄扶着她时碰了肩膀都让她觉得一阵热,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立刻让柳璟瑄不自在起来,他亦感自己全身热。不光如此,拾儿身体上那子甜香也扑进他的鼻孔,身为男子本身那种感觉就来的猛烈,他竟有些收不住自己的心思。
下腹灼热肿胀得蠢蠢欲动,全身的血流加速运转。柳璟瑄慢慢的将伸在她的
之中轻轻探闻,越是闻着越是沉醉,好像是自己中了催
的药物,想更进一步与她厮磨。
一个转身,柳璟瑄把她压在卧榻上,把她的双手举过顶禁锢着。
拾儿只觉得自己的颈部正有一气
来,她想挣扎可是却全身无力,只是不满的哼唧了一声,哪知道这对柳璟瑄来讲便是一种邀请。
男的怀抱此时太折磨
,她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脑子都有点迷糊起来。
拾儿仅剩的肚兜已经被扯断,两的亵裤也被褪去。
他揉搓着那对绵软的子,趁她意
迷的时候一记用力的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
他的双腿已经有了知觉有了力量,腰身挺进的速度带着霸道。用力的着她,这也是他一直想的,让她臣服于自己身下。
他额上渗汗,他喘气的、迷离的样子,让拾儿搂着他颈,动心无比。
而她越动,柳璟瑄便越兴奋。
被紧密包裹着,温暖的甬道被滚烫的
烫得更缩了起来,他将拾儿的腿掰得更开了,清晰的看见
色的
在花唇中进进出出,刺激着他剩不多的理智。
又胀又痛但是那种酥麻欲求不满又反复的在她心里漫延着。她推着他,哪里能推得动那眼红发
的野兽,她痛也不能让他好过,挠着他胸膛,咬着他的肩膀。
粗壮的每在捅进之后,都会在她
里膨胀一分,她有些怯弱地缩了缩
。
这个细微的举动被柳璟瑄察觉到了,不悦地一把抓回退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