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直到龟头无法进到更深才停住。
小腹由胀转为微酸,翘起的前端顶在了敏感的位置,她稍微动一下,便舒服得想要缩紧。
于是她用力搂住钟砚齐,指甲狠狠地扣进他硬实的肌肉里,想让他也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然而这点疼痛对钟砚齐来说若有似乎,反倒使人清醒亢奋。
他抽出再用力插入,每一下都随着自己的心意插到最深处,感受周锦被刺激到敏感点时的骤缩。
钟砚齐发丝被汗沾湿,眼睛愈发幽邃,喘着粗气。胸膛和锁骨上一层薄汗,每一下发力都能感到肌肉的蓬勃力量。
水越流越多,糊在穴口交合处,拔出时扯出粘粘的银丝,插入时又全根没入,全部捣进去。
每一次被重重地操入,周锦都控制不住声音地呻吟,语调婉转。她的小腹平坦,钟砚齐用手掌覆住,随着插入的动作按压。
胸前两团乳肉被撞得上下抖动,白嫩在眼前晃出虚影。
周锦被操弄得快要受不了,但却到不了高潮,不上不下地吊着。
男人身上的汗水甩落,与她胸前的汗水融为一体,烫得她发抖,反射性的收缩,钟砚齐也因为这个反应爽快得蹙锁眉低喘。
她意识到,于是很快找到要领,在阴茎全部进来时夹紧。
突然一击,钟砚齐也闷哼出声,爽到头皮发麻。
而每当这样,他便不甘示弱似的,更加使劲的插进来。
一个用力夹紧,一个用力抽插,钟砚齐的速度逐渐加快,腰部挺动,犹如打桩。
“啪啪”声响彻卧室,甚至隐有回声。
高速活塞运动下,才经人事的周锦最先缴械投降。她哀叫一声,穴内喷出一小波水液,颤颤巍巍地到达峰顶。
高潮后的肉穴痉挛着,绞得人发疼。钟砚齐青筋暴起,额头滴落汗水。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又用力操弄数下,最后发狠地顶进去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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