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一剑生还能抵抗些许,后来疏渊引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拂过,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她脆弱的颈子,一方面一剑生满心警惕对方突然动手,自己血溅五步(杀手职业病),另一方面她越紧张,疏渊引的动作对她影响就越大,脖子上的酥麻放大了无数倍,这时候冷不丁听男说了句,“十七,乖。”
她撑不住了,颤巍巍的打开齿关,伸出舌,让对方纳
中,或咬或舔。
疏公子满意了,他吮着一剑生矜持探出的一点舌尖,轻咬慢舔,不一会就带着抗拒的杀手小姐与他缠,见过大风大
的一剑生似乎被这种赤
的舌吻镇住了,耳朵尖泛了点红。
这样就害羞了。
疏渊引想。
男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动作的意图,他品尝完一剑生,看着姑娘怔怔的模样,低哑道:“好姑娘,不要咬牙,让我进去。”
一剑生脸顿时红了。
请你斯文点啊,进去……不想歪不可能吧!
一剑生完全不懂自己了,就只是亲了亲,她怎么就喘息不停,软的跟摊水一样了?
还有,怎么就打开了齿关,任由对方伸进来舌了?
唇舌缠,水声隐隐,疏渊引抹了她嘴角流下的津
,沾水微凉的手指点在她的
尖上,一剑生忍不住一抖,可是却被死死禁锢在男
怀里。
一剑生有点恍惚。
好吧,疏公子刚刚喝了点茶水,泛苦。
在这刻的舌吻时间,一剑生在无边欲海中,走了。
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走的想法:“别喝苦茶了。”
疏渊引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朵:“唔。”
一剑生的伤虽然愈合,身体内却有残余内劲流窜,疏渊引怕她身体里的内劲汇聚,伤害五脏,因而最近常守在她身边,白
短暂小憩,夜里饮苦茶提作画,生怕这家伙在作出个好歹来。
但疏渊引完全没有向一剑生解释的意思,他这样的,虽然平时没有架子,可骨子里到底还是端着清贵的身段,要他去跟一个不肯承认喜欢他的
讲,我为了你好这样那样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疏渊引只是含糊道:“你很甜,方才吃了什么?”
一剑生顿时跑调谦虚:“哪里哪里……你在摸哪里?!”
雪白浑圆的胸,红
的
首,沾了一点她的津
,像是夏天透亮的红润浆果。
疏渊引有点想尝一尝。
鉴于他们现在关系还不是很亲密,他退了一步,先揉一揉。
本来嘛,生的这么漂亮,想尝一尝也很正常啊。
一剑生这时候福至心灵察觉疏渊引进一步的意图,死死抵住男的胸膛劝他:“疏……公子,身为一个清高风流,别捏!”
疏渊引一听她话就知道她想讲什么,手上动作越发大,拍了拍她的
儿,雪
震颤,好看的紧。
“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男捏着自己
拉扯,一剑生觉得不能跟他废话了,省去铺垫,直奔主题:“身为一个这样的公子,你怎么能跟我这种,啊哈,这种
,”一剑生软软的喘气,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适合跟斯文公子谈话的词藻,“你来我往呢?”
这种粗鲁的事儿不适合你,你应该去吃雪喝云跟仙在梦里巫山云雨!
疏渊引面无表,故意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追求那些个清风雅乐了?”
一剑生:“……”
疏渊引闲闲:“我不过一俗耳,跟
上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一剑生:“……疏渊引不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吗?诗书礼仪四书五经特别会,新朝第一年科举,疏渊引身为武状元却把文状元问倒了,你哥这么强,你也不像啥都不会啊。”
疏渊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剑生的,他看着十七的表
,看起来刺激非常之大,他随
道:“哦,疏渊引,确实有这么个
名。”
一剑生:“?”
“你说的那些,算是好,我只是个
好多的俗
。”
一剑生:“等等,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个名是什么意思。”
疏渊引含着她的咬着,
齿不清道:“世上有疏渊引,也有疏渊渡,只不过这俩名字恰好都是我在用。”
一剑生:“……”
疏渊引完全没被一剑生的状态打扰,他淡定的抚弄着她腿间,手指陷在合拢的贝里抽动,察觉湿意,他居然刮了刮
,叹气道:“十七饿了么?都湿了。”
一剑生想维持死鱼眼,但是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进出和看着疏渊引好看的手在自己腿间耸动又是另一回事,亲眼看见对方如何侵犯自己,他的薄唇吮着自己的儿,小腹仿佛迫不及待的泛起一
酸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了。
“你……啊哈……”
疏渊引眼第一次犀利起来:“十七,你答应过的以身相许,不许反抗。”
一剑生:“……你不要这么认真。”现在这种状态,我就算心在复杂,不做完也超难受的好吗!
疏渊引的手指进那紧致温软处,他游戏一般用茧子触碰抚摸着内壁的褶皱,一剑生好像是被捉住了猫尾
,整个
靠在他怀里,因他的动作浑身颤抖。
“那天你说喜欢毫无反抗能力的男,”
手指又慢条斯理的
进来了,不对……还有第二根、第三根,快感好像慢慢拉伸绷紧的琴弦,在他的手指彻底没
身体时松开,拨出一个悠长的滑音。
疏渊引感觉到一大温热水
从顺着手指流出来,“知道了吗?十七,男
与
就是这种关系,哪有被绑住就能任意施为的男
?”疏渊引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一剑生面前。
泛着水光的指节和指甲……一剑生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从高的恍惚感回,“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的脑回路我不是很懂……
疏渊引解开腰带,把胀痛的下半身拿出来,仔细用手上的水涂满硬挺的
身,“希望十七多点防备别的男
的常识。”
疏渊引拦过一剑生的腰肢,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湿润在
研磨,如果不是体位不允许,他挺想看看自己的
在十七下体这么磨蹭的。
而一剑生全身都在叫嚣着赶紧快点我要他。
这种隔靴搔痒的举动疏渊引还没怎么样,一剑生已经不行了:“好吧,我以后会防备你的,现在,公子,请给个机会以身相许。”
疏渊引看了好一会一剑生,似乎是透过她怀念什么,又似乎在看什么重新得到的宝物。
看完了,他正经问道:“这么急吗?”
一剑生咬牙切齿想沉腰吞下巨物,奈何男握着她腰不许:“公子恩
如高山流水,在下夜不能寐,天天想着怎么报答……我
真意切!”
疏渊引笑了,挪了挪她的身子,顶开了紧致的,他看着十七的表
色,泰然自若的搂着她就着这个姿势走动,“我们打个商量?”
滑出去一截,又被疏渊引顶回去,因走路姿势,
在身体里前后
顶,一剑生半天不能讲话,掐着疏渊引胳膊,腿颤巍巍的朝他腰上缠。
后来还是疏公子把一剑生抱起来,辅助完成这个姿势。
“走回卧房这段时间,如果十七高了,就要扮成我在青楼的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