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久没做了,脱下她内裤的一瞬间,熟悉的露在他视线范围内,他微微眯起了眼。
食指先往前试探了一下,的甬道已经湿透了,蜜
浸
了他的手让他很容易一
到底,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感受被紧致
吸吮的感觉。
仇心甜微微向上抬了抬小,以便能让自己吃到更多,
“不,不要手指。”
手指填满不了她的空虚,早前被挑起的欲已经憋了很久,她现在渴望被他的粗长给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
“甜甜,你答应我就进去。”
朝宗乾也忍得辛苦,胀如茄瓜,
已经撑得宛如
蛋大小,马眼被晶莹剔透的
体濡湿了。
他多久没做过了,好像自从两分开之后起。
他因为有事回了趟港城,想念她的滋味幽幽丛生,连伙伴们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聚会上硬是给他塞了好几个他以前钟的那款港妹,提不起劲就是提不起劲,还是想念她的味道。
“姐姐,你快答应我吧。”
小弟弟的语气好不可怜,如果他的手不是抽得这么激烈,仇心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
家。
“嗯啊——给、给我吧,好、好,我、我答应,答应你,”
她小腹微缩,紧紧夹住他的两根手指,甬道内不时的抽搐让她倒吸了一气,
“进进来”
她急切地摸上了他胯下那玩意,往自己的花处靠,
“、
进来。”
“姐姐,甜甜,我来了。”
他猛地把自己推进去——
“啊——”
一刹那的紧致让他皮发麻,是这种久违的感觉。
朝宗乾挺动着下身,俯下身子擒住她胸前的一粒红梅,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咬噬凸起,又用舌尖挑逗她——
“姐姐,你怎么这么甜、这么香,”
他扶起了身子,凑到了她眼前,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
“你下面好会咬,好会吸——啊”
男嘶哑的声音,
感的呻吟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经,仇心甜身子越发的柔软,吃
的花
却越发的紧致,搅得男
快要守不住
关——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男,朝宗乾皱着眉
,
呼吸了一
气,调整了姿势,又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可是他不是蛮横没有技巧的那种,他类似九浅一,骤然加速又戛然而止。
好不容易让仇心甜攀上了巅峰却又不让她过瘾再次狠狠落下。
刺激快乐,她尖叫,空虚失落,她不满地哼唧——
可是男好像跟她杠上了一样,就是不给她——
“给我吧,不、不要停了”
男的
合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战争,仇心甜因为一时失去了先机这下不得不臣服于他,
“好弟弟,求,求求你了——”
朝宗乾满意地捏住她挺翘的小下,
“姐姐,我是谁?嗯?”
“说了我就快点——”
“啊——你、你是朝、朝宗乾朝弟弟——”
他太坏了,老是这样折磨她——
“说对了,乖”
他急速地抽起来,
“这是奖励你的。”
“啊——”
她碎的呻吟溢出嘴角,眼看快要到达巅峰,不过他又慢了下来,不急不缓地挺一下腰腹,又停一下——
“怎么了、怎么停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满地看向他——
“姐姐,好姐姐,我吃醋了,”
他突然加速冲击了一下,惹来仇心甜高声尖叫,太,太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停下来了,
“姐姐,我跟那个老男,谁好,谁侍候的你舒服,你说——”
“你,是你,当然是你——”
“那你以后别找他了,你要做要爽就找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感,蛊惑着她的耳朵。
她哆哆嗦嗦地开答应他,朝宗乾便才又按她的意思动起来。
不闹别扭的小男生耐十足,又会照顾她的感受。
经在兴奋地跳着舞,仇心甜舒卷了全身在他身下享受着的愉悦。
整夜的合,律动,放逐。
他给她清理,抱她上床,然后两沉沉睡去。
第二天朝宗乾送她回家的时候,简律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的东西七八糟地倒着,地上还有碎裂的玻璃片,看来他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仇心甜冷眼越过客厅回到房间,她的包包被粗鲁地甩在床上,里面的东西全被翻了出来,横七竖八躺在被褥和地板上。
甚至连自己的手机也不能幸免,屏幕碎裂开了好几条裂缝,看来这是那个男试图开她手机却无望的结果呀。
她输指纹,手机亮屏,未接来电38个。
全是简律的。
呵,可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他整晚不回家那天起,她开始变得歇斯底,每每夜都是这样经兮兮地过来。
现在,她只不过一晚上不回来,他就尝到了她曾经尝过的滋味。不过,大概是因为刚转到她手里的钱和房子吧。
没关系,以后她会让他更难受的。
仇心甜找出行李箱,装了一些衣物,拿了她所有的证件,轻飘飘地出门了,毕竟,她现在可不愿意再耗在这个曾经令她伤心过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男,估计近段时间都会回家。
她可不想天天面对那张虚伪到让呕吐的嘴脸。
“简律,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出门去散心了,散够我就回来。”
她给他留了字条,她甚至在写的时候就能想象到简律看了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出门之前,她惬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翘起的双腿,还有指间夹着的香烟。
吞云吐雾间,她给卫东庭去了个电话,
“谢谢你,我已经离婚了。”
她笑得艳俗,然后阖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