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意识到，这水儿是自己身子里出来的，这才有些不好意思。
他问“方才那样，毓儿喜不喜欢？”
毓儿眨巴着眼，仿似在回味，“喜欢的呢，跟哥哥说得一样，果然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了！”
说着忽然察觉了臀下热热硬硬的一根，好地磨了磨，“是什么？”
“嘶...嗯.......”他被小姑娘不知分寸地一弄，又痛苦又舒服，抱着怀里软软的身子狠狠亲了一口，有心叫小姑娘慰藉慰藉，奈何却知道她没经过事的身子定然是累着了，便只将人小心安置到枕上，下床去取了温水帕子来给她收拾。小姑娘不知怎的生成这么嫩，饶是大半弄在他手上，他寝衣上还是沾了一小滩水儿，只好一并换过。这时候毓儿已是明眸半合，可他拿软巾沾上的时候，还是不由地哼哼，少不得又软语哄着。
第二日一早，他醒的时候怀里没了软糯小人儿，一看，毓儿抱着被子滚在床里，笑了笑刚要捞过来，却蓦然发现哪里不大对。小姑娘闭着眼，呼吸虽有些紊乱，却没醒，腰肢微微蹭动，气息随之颤抖。他看下去，撩开一角被褥，很快发现了端倪。昨晚他被她撩得要发疯，替她清理之后竟没想起来穿上下裳，眼下小姑娘向来是因昨晚初涉情事尝到了甜头，竟做起春梦来，下面光溜溜地正好蹭着被子。
被子是上好的云锦，绵软着称的，只是也不能老教她这么蹭，那地方柔嫩，只怕伤了，于是从被子里把人剥出来，用手给小姑娘纡解。慢慢儿地打着璇儿，毓儿是从一片白光中醒来的。一双大眼沁着水雾微微睁开，人还在梦中回不过来，身子已是撑不住，见小姑娘舒服了，便停下手，只将人抱了满怀，轻抚着安慰。
“毓儿好乖~”
毓儿到了这点儿上，轻哼着又带上了哭腔，直叫得他心里软塌塌的，恨不得使上浑身解数伺候怀里的娇姑娘，教她再舒服些。奈何年纪还小，实是受不住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