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严冷不防被这一顶没撑住,手肘往前一撤,脑袋便撞在了床铺上。他侧过脑袋,让自己可以呼吸,还没吸上两口,深深顶进小腹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啊……太……太深了……啊……默里……慢点……好热……啊……慢点……!”
默里的黑家夥不粗,长度却是靳严不太受得了的。
“冲吧!冲吧!唔……!你的肠子明明很想把我的##吸进去,我怎麽能慢下来?!啊……!太爽了!太爽了!沃尔,你就该留在最後!啊……爽吧宝贝儿,我的##让你很爽吧?!操!操你荡妇!尝尝这个吧!肯定比以前操过你的##都要厉害!你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就需要我这样的男人的##来满足!操你……”
“啊……救命……救命……啊……!求你……停下来……!”
默里束缚住靳严一只手臂,剥夺对方一半的支撑力,再一下一下地耸动,靳严的脑袋和手臂便一次一次地和床铺摩擦撞击,快感叠起却渐渐被异常的疼痛取代。
“痛……我很痛……啊……停下来……求求你……救命……”
靳严的声音更虚弱了,眼泪唾液湿了一片,怎麽不会呢?这样粗暴的攻击,连文森辅助靳严的手也吃疼了。
“默里!”文森制止毫无作用,对方早已色欲熏心,“操!”他痛骂一声转而对向靳严,“来,靳,到我身上来……”
文森夺回靳严被默里剥夺的那只手臂,如抱起小孩一般将靳严抱到自己身上,让对方双臂环绕自己的脖子,靳严因此直着跪了起来,也离开了些後庭那粗暴的黑棍子。
“谢……咳咳……谢谢你……啊……文森……”
“对不起,我也很想侵犯你,对不起,亲吻我吧,孩子。”
从来,只有文森会吻他,不管是和这里的谁,单独还是群交,都只有文森,而每一个吻都缠绵而温柔得让靳严很难不陷进去。文森总是那个最浪漫,最顾及他的人,这个感谢是真心的。
“文森……唔……文森……”
靳严想像着背後的冲击是文森给的,努力让自己好受一点。
“让我……啊……暂时……爱一下你……文森……唔……”
“爱我吧,孩子……”
默里的##在久久的冲撞後,喷出了浓稠而又大量的乳液,他满意地一举拔出自己的##,正要喘着粗气离开,恰见自己的乳液从那个已经开始不断收缩,还看得见内腔肉壁的洞穴里流出,淫荡的模样叫他小腹闷热起来。
只是这次泄得彻底,短时间不能再战了,他特意把那流出的乳液抹匀在靳严蜜穴附近,又往洞里面掏了一把,确定将所有的乳液都涂在外头。才满心欢喜地掐了靳严臀侧一把推开。
“荡妇!”
默里下了床而他人陆续有来,方才走来脱衣服的沃尔回来了,一丝不挂,狰狞的肌肉和胯下的型号恐怖的##如重装坦克一般驶上了床。
“沃尔,现在是轮到我。”
文森难得露出阴冷凶狠的目光。
沃尔摊开双手:“我可以像你现在这样,我只是想再把手术的绘画完善一下。”
“他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并且,我禁止你再用手术刀,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握手术刀!”文森的语气不容辩解,“我是认真的!”
“文森……咳咳……谢谢……但是……但是我不能了文森……我……”靳严更小声起来,在文森耳边呢喃建议,“我的後面……还没恢复……文森不会爽的,我……用口让文森舒服,好……咳咳……好吗?”
“不,不行!这个东西刚刚进入过……!”
“……只有你……我要你……”
“好孩子,我听你的。”
“最後吻我一次吧……”
再次和文森吻过,靳严勉强退後,抱住文森的腰臀,以手肘撑床,靠近文森的##,观摩那与另外两只相比如玉棒一般的##,用舌尖从最细滑的部分开始舔起来。
“所以,我们分配好了?”
沃尔并不是在问,而是肯定,说罢便挺身向前,给自己粗大的##抹了一手掌的润滑剂,在靳严蜜穴外扩位子掏了掏,还算满意後,#头一顶,慢慢把自己的##往湿滑滚烫的肉壁推进去。
即使走了准备,靳严还是为那异物的入侵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整个後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等到沃尔适应了里头的紧致,开始抽动起来时,他更是禁不住咬住了下唇。
“沃尔慢点!”
“我一直很慢的啊……”
“文森……我可以……”
靳严将为了忍耐而紧绷的力道转到原本握着文森肉臀的手上,握紧拳头藏在文森背後,不叫对方发现异样,更卖力舔舐,让文森舒服得扬起了脑袋。
沃尔的动静更大起来,靳严臀部给默里弄得稀里糊涂的湿滑,此刻被撞出了淫荡的声音。
“唔……嗯……”
“靳,默里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荡妇!”
沃尔的##充满了靳严的整个後庭,让内壁薄膜被拉伸到极致,而无差别的巨根覆盖了那最敏感的区域,每一次抽动都能给敏感点快很准的一击,然而靳严只有一个感觉——痛。
而且是被放大了,比之前要痛上十倍的痛!
他的手心早已被指甲紮破,指尖多有粘稠。
他怕自己忍不住便咬紧牙关,不敢含住文森的##,便只用吮吸和套弄,好在在其卖力下,文森渐渐达到了巅峰,靳严加快手速。
“靳……你,你真的……唔……很棒……啊……我要去了……啊……!”
一道乳液在靳严脸前喷涌而出,不少渐到了靳严脸上,文森全身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宠溺地抚摸靳严的头发,靳严则帮忙这位也舔干净。
那麽接下来,只要忍着等後面的射了,一切就结束了,再忍耐一下……
“你现在肯定在想,现在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是吧?”
沃尔惊人一语,叫靳严心下一凉,要回头去看时却但觉脖子又是一下刺痛,感觉有什麽冰凉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脖子,文森的大骂随之降临。
“沃尔!你个混账蠢货!你想弄死他吗?!”
“这个药剂还没能完全合成,本来就是分开注射的,我的哥哥,放心,这是最後一针了,我保证!”
“靳,靳!”
文森连说教都懒得了,忙拖起靳严来查看,一看之下,心中愕然!对方的眼开始涣散,迷离,情色的意味浓郁,就好像,他的灵魂也被转换了……
沃尔抢过靳严,将靳严双手背在背後再拉向自己的方向,让自己的##全根每一次冲击都能狠狠地没入蜜穴!
“啊……嗯啊……好……好爽……快点……我要……让我……让我更爽吧……啊啊……让我更痛吧……嗯啊……!”
靳严全身随着沃尔的撞击抖动,汗如雨下,随着震动挥洒开来,肉色因高潮叠起而鲜艳欲滴,那消失的快感如闪电般再次充斥经,让他沙哑的呻吟似脱缰野马般发出。此时的他连原始动物都已然不是,只是一个只能感受到淫欲且会对刺激产生诱人反应的性器。
他的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呻吟,文森的呼唤,沃尔的脏话以及默里的喝彩……
“啊……好热……good……啊……再快点……快点……我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