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点住了裴成怀的哑,从他的手里拿过他的佩剑,寒光一闪,裴成怀就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剧烈颤抖痉挛。
她语调轻柔地说:“总有一些男,认为自己身上的那根
就是最重要的物事,因而总是做些蠢事的。我这是教你个乖,让你知道你除了
,还有脑子。下次做事
,用脑子想。”
裴成怀的阳具,已经被阿苋从中间的那根连着下面的两个蛋蛋脆利落地切了个
净。阿苋想到什么,顺手又挑断了他两手手筋。
她转身把沈查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问道:“裴成怀要侮辱于我,这件事,他提前跟你说过没有。”
沈查已经疼到极限,闻言立刻大摇其:“没有,真的没有,都是他自作主张,跟我无关!”
他眼睛盯着裴成怀还在流血的下体,裴成怀已经疼的晕死过去。他被阿苋如此的虐吓得牙关打战。阿苋却不信他,转
看向赵普,赵普有些犹豫。阿苋立刻懂了,她提起剑柄。
沈查惊恐地看着她,开求饶:“阿苋,阿苋,真的,他真的没有告诉我。他是事后才跟我禀报的,我。。。当时我真的不知道。阿苋,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咱们祖师的
,看在咱们往
的
分上,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阿苋看赵普,他点了点。
阿苋停手,沈查面露喜色:“阿苋,阿苋。。。我。。。”正要感激地说几句好话,却突然“啊啊啊啊啊!”惨叫出声。
阿苋把剑直直钉了他的右脚脚筋处,轻轻转动。
门外把守的两个黑衣听到沈查的惨叫终于待不住冲了进来,被阿苋一
一剑刺了个对穿。
她回看着沈查,沈查已经又疼又怕,嘴唇发抖看着阿苋,似乎极为可怜。
阿苋从自己丹田处抽出了两根银针,笑了笑,风月教当年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风波,这些怎么就一定觉得她们只是
水
呢?没有一点儿能夺
内力的手段,又怎么能叫双修功法。
沈查被她激怒之下全力的一掌,六成都被她运起秘法转了丹田,加上银针刺
,才解开了她一直封禁的内力。
剑光闪烁,沈查的衣服片片碎裂,露出他白皙劲瘦的身体来。阿苋蹲下,声音轻柔地在沈查耳边道:“你一定要提起往的
分,倒真是叫我想起了很多事
。一想到我这辈子居然睡了你这么个畜生,我就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的好。”
她用一根银针轻轻地依次刺了关元,肾俞,阳池这三个
道。这都是让男
大展雄风的几个,阿苋施针时用了八成内力,沈查明明痛苦不堪,下体却不受控制地高高翘了起来。
阿苋将剑微微低垂,在那翘起来的顶端划来划去,看着就要碰上,却又始终不真正刺痛,嘴里“啧啧”出声:“不是我说,实在是太小了。”然后她提起了剑,似乎就要像对裴成怀那样,把沈查的阳具也切下来。
沈查终于崩溃,嚎啕大哭,涕泪横流。他已经顾不上听阿苋在说什么了,他第一次觉得从骨子里涌出无尽的绝望和害怕,看着阿苋有些笑眯眯的脸,如同看着世间最可怕的修罗。
他不想做个阉,他以后再也不能......突然,他脑中电光一闪,他大喊:“狄蔓!狄蔓!”
阿苋手一顿。
沈查趁势道:“我有妻子,我有个妻子。她是狄蔓,你知道的。她,你若是。。。她这辈子都只能守活寡。你,你是虫二教的教主,你不能这么对,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阿苋垂手:“你倒真是,什么时候都能靠。连这种时候都要靠
。”
嘴里这么说着,到底没有把他的阳具也切下来,但却出手如电挑断了沈查的另一只脚的脚筋并两手手筋。
沈查疼的叫都叫不出来,也昏死了过去。
她睚眦必报,从来都不是什么正君子。
她又看了赵普一眼,走出了这关押了她八天八夜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