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不怪她立场不坚,这样的美色谁能挡住。
胡思想的时间让她状若发呆,此时此刻,自然让青榆不满。
面前似乎发现她心不在焉,不着痕迹地略一皱眉,猛地低
,就亲了下去,唇瓣细细摩擦,舌
不时伸出,轻轻划过,却不急着攻略城池,一缩一收的,满是挑逗。
秋雨只觉得麻麻的从唇到全身,为之软了身子,偏偏唇上作怪的舌就不
主题,只轻轻舔弄着,让她难耐十分,她轻轻启
,暗示着什麽,滑动的舌
视如不见,反而重重问了一下唇角,捣
的薄唇就往下移。
他是故意的!
那像是带着魔力的唇一路途经颈项、锁骨,烙下火热的红印,最终,停在雪白丘峰,顶尖原本的部分随着主
的
动而含苞待放,如雪中一朵桃红。
看着眼前美景,青榆的眼愈发沉,眼底黝黑一片,他伸出舌
含住桃红,舌尖绕圈刮着
晕,一圈又一圈,偏不碰已经痒到已经硬硬的一点,另一边亦如是,修长的打手一收,一片雪白软化,激得他忍不住用上了力,大力揉捏着,
滑的肌肤瞬间泛红,反更加诱
,不过那顶端的红梅同样受着冷落。
秋雨脸颊酡然,首的痒得不到抚慰让她一阵空虚,难耐地扭了扭:“峰主……”
“嗯?”青榆不轻不重地咬了一,避开
尖,秋雨觉得更加痒了。
“峰主,我痒……”舌尖这时轻轻刮过首,一触即止,反而更难受。
秋雨咬着唇,终於抛下害羞:“峰主,我,我子痒,
尖,
尖也很痒,你摸摸它好吗……”
话音刚落,青榆不再隔靴搔痒,舌尖舔上首,微微用力压着再放松,反复几次,酥麻快感,让秋雨不由得弓身将雪
挺起,青榆含住
尖,另一边也用手指玩弄着,自然最能察觉秋雨的动作。
只是痒是解了,却泛起更大的空虚,下腹那处切地渴望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