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再次睁开眼,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双臂高高举于顶,手腕被一条绳子牢牢拴住。双腿被房顶上的粗绳高高吊起,
门大开。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看喝得微醺的齐骁朝她走了过来,“醒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声音里满是怒气!
桃花也愣愣地,他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全然不记得自己被的事实。小脸紧绷,“你又犯什么经,我到做错了什么,你又把我关在这。”没错,这里就是桃花第一次被齐骁带回的房间,其实这是一间
趣牢房,可桃花非常害怕呆在这。
“婊子,小儿里都有其他男
的
,还装个
,你的裙子都被
全部撕裂了,你还不知道!”齐骁上前一把揪住桃花的
发,他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自己所看到的场面。
和那些无聊的寒暄完毕后,他就着急找她,问了身边的
,才得知,她已经返回了卧房。齐骁快步返回房间,虽然就那么一会儿没见,可他就是没出息地又想她了。可他看到了什么,满室浓烈的麝香味道,赤
的桃花,散了一地的衣裙,他都要疯了!好在当时她没醒,否则齐骁觉得,他能气得掐死她。
桃花吃惊地看着他,“你胡说,怎么可能,我就是回卧室睡了个觉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再说,你的卧室,别哪敢进来。”桃花委屈地辩解着,可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
影,模模糊糊的,她有点
疼。齐骁这才松开桃花的
发,仿佛刚才
虐的男
不是他一般。
齐骁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可那该怎么解释。他身着休闲睡衣,手里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将一旁工作台上的消毒
涂在上边,直到消毒
将上边的毛染湿,他才放下消毒
,靠向桃花,“别怕,就算你没和别的男
鬼混,可那
我要替你消除掉。”
修长的手执起毛笔,将染着消毒的毛刷在了桃花的
户上,一
酒香的味道从那里传来,桃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齐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嘘,别说话,也别哭,很快就好了。”男执拗起来
发的可怕力量,令桃花心悸。她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那毛很柔软,轻刷着她的
,痒痒的,撩得桃花很难受,她皱紧眉
,想要抗拒这种异的触感。可那细软的毛笔,居然被齐骁捅
了她的花道里。
“你,齐骁,快拿出去,好不好。”桃花拼命求饶,那恼的毛揉腹着她的壁
,不似男
的粗长那样猛烈,可却像羽毛般极为轻柔的抚弄,她快要受不住了。
“拿出去,你看你吸得多紧,根本就拔不出来。”齐骁还佯装要拿出的样子,可结果,只是将毛笔得更
,“没看出来,我的宝贝居然喜欢吃这么粗的东西。”他开始转动着笔杆,甬道里的毛转着圈地刮擦着桃花的壁
,“舒服吗?宝贝喜欢这样被毛笔
吗?”齐骁的眼
郁,因为他竟然从桃花的脸上看到了享受的表
,他很不舒服。可该有的惩罚,还得继续。
甬道里开始变得灼热起来,烫得桃花心里发慌。看来那不是消毒水,应该是上好的白酒。蜇得桃花皮发麻,不禁小
一缩,将毛笔夹得更紧了。齐骁顿了顿,“放松,很快消毒完毕了。”一只手揉弄起桃花的左
,饱满圆润的
房都被他搓红了。他屈起中指和食指,将她的
尖轻轻往上一带,
儿里立刻松了一下。齐骁又趁机往里
,惹得桃花连连摇
,嘴里传出
碎的娇喘声。
“看来尖才是你最敏感的部位。”齐骁猛地来回抽
着毛笔,好像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
器,九千一
的揉摸着
湿的花道,不得不说,他的宝贝真是天生名器,水得一塌糊涂。湿哒哒的
水从桃花的双腿之间溢出。
“啊,啊,不要,求你,齐骁,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你拿出来好不好。”桃花只感觉羞耻,可更为羞耻的是她居然快要高了,被毛笔
到高
。
齐骁听了这句话,满意地看了眼桃花,将那粗长的毛笔从桃花的体内拔出。这一拔不要紧,可桃花却激动得泄了出来。透明的花水,浇在了齐骁的脸上。桃花吓了一跳,下体里出的水实在有点多,怎么会这样!
齐骁不疾不徐地将脸上的花水擦掉,附身看着羞愧难当的桃花,“宝贝,是我的好,还是毛笔好?”这难以启齿的问题居然从他的嘴里问出,可桃花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保不准下次里边还会被塞
什么怪的东西。只好,违心地说,“你的好。”
“我的什么好?我要你说出来。”
“你的好。”桃花越说声越小。
齐骁这才满意地将桃花身上的束缚解开,将她圈抱在怀里,走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