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等高贵的生物才不会来到类的国度。
高空是属于世界树的,类明明没有翅膀却擅自侵犯了。
灵与
类结怨已久,准确的说是
类与所有种族都结怨已久,司景倒也不在意。
司景端正地坐着说:“我将你们的族还给你们。各位就是这番诚意?”
“万分感谢公爵大的帮助。”为首的成年
灵有着美丽的脸庞,处处透着温婉和
致,白皙的肌肤在黄昏下熠熠发光。柔和的
声令司景一愣,她将手中并不繁复的花束放在司景面前的桌上。
司景点点。不错,现在
灵族见到他还会献花,虽然只是一些随处可见的花朵,远不及他们脑袋上花环的珍贵。但尊敬的态度还是有了些。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倨傲清高地保持数米距离。
“公爵大想要
灵族通过什么
换?”看着伤痕累累的族
,为首的
灵愤愤不平,但又无可奈何。
“报。”司景让齐铭和别的几位
灵离开,最终还是让
隶缩在了沙发上。
少实在是太累了,被折腾了一下午似乎已经睡着。司景没有提防她的心思,也就没有唤醒她让她离开。
类似乎被世界树抛弃了,魔力低微,也没有健硕的体魄,在所有种族之中是最为弱小的。可是他们利用智慧和劳动,蜗居在各个城市之中,筑起高墙,愣是在这个世界中有了一席之地。
司景需要高墙之外的报。就像生命果,或者雪狮的
有助于魔药效用一样。
救下一只供奉世界树的灵,将其
还。这需要什么样的
报报答呢?
为首的灵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开
道:“不知公爵大
是否察觉,十年前自你砍下生命果之后,世界树便陷
了衰弱期。但三年前,世界树忽然恢复了生机。”
司景抬起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世界树很温和,也更加活泼。如果你想接触的话,说不定是个好机会。毕竟当初你砍下生命果,世界树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路给了你帮助,否则你不可能活着走出灵族的地盘。”
少忽然打了个
嚏,
灵很是不满被打断说话的无礼行为,继续说:“
灵树冠上的明最近也很温和。任何
不论种族,只要能达到树冠的话,都可以向世界树的明许愿。”
那种不知是否存在的明么?司景点点,记下了
灵的话语。但仍觉得不足,转而问:“世界上有
灵和
类的混种吗?”
司景盯着缩成一团的美丽少,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询问。
“一直都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
灵高傲地抬了抬脑袋,似是在嘲讽
类肮脏的血与
灵族的高贵不容,“只有在
类传说中才有
灵和
类的混种,但那也只是传说。公爵大
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
“主。”
少就在这时软软地开
,似是呓语。她探出半个脑袋看向愠怒的司景,很是迷糊的模样:“抱歉,
隶打扰到您了?”
“主?”
重复这两个字,灵如同触电般地回过身,盯着少
琥珀色的眼眸颤抖着,险些没有站住。
“您……您……您……”
盯着少的眼睛,
灵双手不断发颤,她将金色秀发上缠绕的花环取下,低
带在少
的脑袋上虔诚道:“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绝没有打扰您休憩的意思。”
这灵怎么也突然发疯了?司景黑眸
暗,看着自己的
隶越发疑惑。
可少却天真地笑着,取下脑袋上的花环仔细嗅了一
,浅浅的笑着说:“谢谢,很香,很好闻。”
为首的灵极其美貌,清澈的
声与纯洁无垢的脸庞,此时却跪在
隶的沙发前,像是做错事的模样在等待着什么。
少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揪着薄毯很是紧张,她看向司景,咬着嘴唇问:“主
,
隶是不是做错事
了?”
“你先走吧。”
不动声色地给隶裹好薄毯,但身上因
欢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却是遮不住的。
灵脸色一暗,似是不满,但立刻又恭谦地低下脑袋,连少
露在外
的脚踝也不敢看。
“我的很怪吗?你们一个个都对她很害怕。”
直到隶走出书房,司景才拉起跪在地上的
灵。
她仍旧是忧心忡忡,没有回过来的样子。
“你的隶?她是你的……
?”回想起少
方才那毕恭毕敬的模样,
灵忐忑地开
说:“您没有发现吗?她身上有魔力,那
芳香甚至比世界……”
灵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立刻警惕地瞪着司景说:“好吧,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
类,是您的
。告辞。”
送走了灵族和齐铭,司景唤来
隶,第一次严肃正经地让她坐在沙发上。
竟然和主平等地坐着,少
很是扭捏,十分不习惯。
“你到底是什么?”司景冷冷地询问道:“
类隐匿的大魔法师?还是血统高贵魔力
厚的血族,伪装成
类的模样接近我?”
“隶就是主
的
啊。不知道您说的那些是什么?”
少的眼睛依旧懵懂,甚至流露出好的光芒询问:“大魔法师,血族?和
隶很像吗?”
司景被她这眼看着,险些就要说不是的,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可对她崇敬的灵,与她亲近的孤傲雪狮,甚至是恢复能力极强的身体都表明着这个
隶的不平凡。
“不愿意说吗?”司景站起身来,手指扼住了少的下
,以排除威胁的冷酷音调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不要挑衅我。”
“可是隶真的……真的只是主
的
而已……”
晶莹的泪水从绝美的眼中溢出,少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视死如归地说:“
隶要怎么要才能让主
相信呢?主
怎么样都可以……
隶只想让您满意……”
怎么样都可以?想起那间从自己继承爵位以来就没有启用过的刑室,司景很是闷烦地说:“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