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温柔至极的折磨,司玥扭腰呻吟,脚趾都蜷了起来,司景却仍然不放过她似的,忽然啪的一下用羽毛抽在她充血的花蕊上。
“呜呜!”
细微的疼痛就像过电一下传遍全身,司景适时往上一顶,司玥中的裙子便落了下来。
“这就高了?”司景将手伸到睡裙中捏住司玥的
尖,右手将沾了她春水的羽毛笔塞回她的手中,故作严肃地说:“好好填。”
“不要……我不要填了……”
浑身又软又酥,司玥回过追寻司景的唇瓣说:“小
好饿了,主
……我们快点做吧……嗯……”
“那么骚?”
恶意地掐了一下她的尖,司景有些得意,但又使坏地问:“如果你在学院里突然发
,主
该拿你怎么办?是在上百个学生面前当众
你,还是把你藏在讲桌底下让你一边挨
一边咬手帕?”
无论哪样都足够羞耻的。在庄园里被仆们围观的时候司玥就有意识地往司景怀里靠,在陌生
面前和主
做
?她可做不到。
而且司景在外的形象,分明都刻板得连说个字都舍不得。他板着脸的时候司玥都会害怕。
这样的公爵大,竟然和自己当做
欢?这也太可怕了些。
“乖宝贝儿,快点填。”眼看司玥的大脑似乎短路了,司景也不再折腾她,伸手包住她的右手,大有替她填写的意思,“填完之后我们去床上做,还是就在书房做?”
“就在书房。”
身下已经饿得快叫出声来了,司玥红着脸说:“就在书桌上吧……我喜欢……喜欢主从后
站着
我……”
司景估摸了下这张书桌和学院里讲桌的高度,顿时有了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