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木的味道,还有好闻的花香,隐隐透出一
淡淡的
味儿,传播着
的信息。
陈森鼻息微微扩张,尽捕捉芳泽。
小家伙下身穿了一件长裤,跟衲衣同样材质,但裤子有些小了,裤腿和腰间都短了不少,看上去更像九分裤。
寺庙本不富裕,沙弥们长的快,所以衣服常常不够穿。
戒恩这衣服是两年前做的,当时还有些宽大,如今穿下来,倒没什么损,肥瘦刚好,只是长度不行。
尽管如此,大和尚不张罗给他添置新衣,他也不会主动开。
小家伙的字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叉成十字模样,这算他的一种趣味,有时也会写成圆形,或者方块。
更多时候毫无章法将空地画成个花脸。
他今天心不错,大师傅们走了,不用上晚课,难得休息的
子,怎能不高兴,所以撅着
,写了半天,也不觉累。
一阵轻风吹过,树丫微微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家伙下意识的抬起,眼见着太阳红彤彤的半张脸,已经沉下西山,才惊觉在此消磨了不少时间。
可还有十几个字,没有写完。
戒恩拿着树枝,继续一笔一划的练习汉字,片刻后,一劲风袭来,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
小家伙只觉得处有些痒。
不由得反手,向沟处抓了抓,冷不丁的觉出手上有些湿——气温高,他又蹲着忙活了半天,秘处难免有汗。
陈森站在树丛中,双眼炯炯有,眼白微微泛着血丝,里面似乎藏着千万条钩子,直直的了出去。
男的目标是小东西的
部。
钩子顺着他的小手,一并溜了隐蔽处,好似将里面的活色生香探的一清二楚。
他看着戒恩的手指,在沟处上下滑动,只觉得嗓子发
,不禁猛吞
水,粗大的喉结有力的滚动着。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槌,悄无声息的挺了起来。
陈森以前很喜欢四角裤,但由于下身巨大,坐下时,有些不雅:一大坨东西被挤的歪向一边,顺着四角裤腿堆在大腿内侧。
从正面一看,中间比较空,旁边却鼓出一堆,有些怪异。
再来四角裤的空间有限,蛋蛋有时候被压的变了形,十分不舒服,所以陈森只穿了没几年,便叫专门订制了三角裤。
有订制衣服,订制鞋子的,但是订制内裤,着实不多。
男让师傅加大了三角裤的中间部分,这样穿起来怯意,但仍有不足,坐下时,胯间的部分,更为可观。
为此陈森很少敞腿大坐,而是保持适当角度‘遮羞’。
此时随着腿间物件的肿胀,男不得不将双脚叉的更开,而质地轻薄的布料,没有多少束缚力,致使那话儿撑起了大帐篷。
陈森伸手圈住那物,足有婴儿上臂粗细。
戒恩用手将汗湿抹,一边拿出来凑近鼻端闻了闻,觉得没什么异味,可想想自己好几天没洗澡,便有些难受。
他琢磨着近两天,找个时机去瀑布那边耍耍。
小家伙背对男,他身后动作,陈森看的一清二楚,当拿出手指放在前面,尽管瞧不真切,但很容易判断他做了什么。
男鼻翼翕动,如牛般喘着粗气。
陈森似乎在香中,嗅到了一
腥臊的
味,那是雌
特有的味道,能让成熟男
荷尔蒙攀升。
手指沿着巨物缓缓撸动……
脑中生出许多绮丽念想,他好似看到了一堆体在眼前翻滚,怪的是
们都梳着古代的发髻。
中间有一个小小儿,在朝他妩媚调笑。
那眉眼,如此熟悉,不是戒恩是谁?只见小家伙慢慢张开大腿,陈森只觉得血沸腾,有什么
鞘而出。
他加快手间的动作,待看清小儿秘处时……
“呃……”
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呼喊,惊飞了一群鸟儿,而这样的异象,吓了戒恩一跳,他回机敏的看着四周。
太阳已经落山,只余一片残霞。
身后是青色的大山,由于夜幕降临,给它泼了一层黑墨,隐隐能看到其间的绿色,至于其他,根本辨识不清。
戒恩心跳的飞快,就觉得有什么野兽将要冲将过来。
连忙丢掉手中的树枝,拿好书本,撒腿就跑,那速度堪比逃命,好似后面有在追杀般,陈森泄出了阳
,湿哒哒粘在腿间很不舒服,但他毫不在意。
此时惊魂未定,自长成,的次数难以估算,可没有哪一次如这般让他痛苦并快乐着。
他在出的一秒,将小家伙的腿间看的十分清楚,根本没有
子的娇
,居然是一根漂亮的男具。
男狠狠拍了拍额
,暗斥荒唐。
戒恩明明是个男孩,自己居然对他起了邪念,并且意着达到了高
,难道他是变态吗?陈森多年
向一直正常,可这次他对此存疑。
弟弟是双恋,陈森泛膈应,尽管如此,他对同
之间怎么回事,并非一无所知,他回想着方才臆想的戒恩,心
仍跳个不停。
那根娇柔可……
“不……我在想什么?”陈森一阵沉吟。
男对自己无可救药的想法,感觉十分不齿,暗骂道德败坏:男
并不是好
,但蹂躏一个小男孩,想来不在他的伦理范围之内。
如果要了他,那弟弟会怎么说?
他是一家之长,要以身作则,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林已经那样了,陈睿可不能随了他爹。
在烦恼时,总能找出逃避的方法。
陈森自责的同时,对戒恩更是心怀恶意,那个小货,从一开始就蓄意勾引自己,今天更是肆意放
。
如若不是这样,他怎会如此失态?
男死死地盯着戒恩的房间,不知何时灯光已然亮起,而四处的黑暗正在一点点吞噬所剩无几的光明。
陈森如雕像般,矗在那儿,一双眼睛发出森森的幽光。
戒恩走进屋子,将书放在桌上,而后开了灯。
他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嘟几下一饮而尽,感到嘴角处流了水渍,用小手抹了一下。
还想抹第二下时,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他想起下午时,那个叔叔摸了自己嘴角,一时间又羞又气。
“不要脸!”他轻声叫骂道。
戒恩为保守,不喜欢别
随便碰他,哪怕是手也觉得别扭,更别说脸了,但他表达气愤的方式比较单一。
他生气时,说的最多的便是不要脸,坏蛋。
肝火上升,戒恩觉得一杯茶不够,又续了第二杯,这次饮下,感觉好多了,将不愉快丢在了脑后。
小家伙低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前襟有些脏了。
如果被智能师傅看到,肯定说自己调皮,于是动手想要脱掉,可马上意识到窗帘还没拉好。
小家伙连忙拉上了后窗帘,再来是前面的,接着锁上了门。
戒恩先是脱了衲衣,露出里面一圈白布,低瞧了瞧,有些羞赧的将手伸到了身后,片刻后,一对小巧圆润的
房蹦了出来。
小家伙不敢看它们,只觉得似乎更沉了,连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