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是?”
“哦,这个呀。”莫子衿随意看了一眼饭桌,回答他:“庆祝。”
“庆祝?”
“对啊。”脱下十厘米高跟鞋的莫子衿只能踮起脚尖环住青年的脖子,在他嘴角响亮地亲了一口,“成年加解放,难道不应该庆祝吗?”
“那干嘛弄那么多酒?”
“无酒不成欢,国内国外、列朝列代,谁庆祝的时候不喝酒啊。”
莫子衿挽着青年的手臂,将他带到饭桌旁,吩咐道:“好了,宝贝儿,别墨迹了,我知道你刚才没喝尽兴,你去把酒搬到阳台上去,咱们今夜不醉不睡哦。”
宋青很想反驳一下,他并没有不尽兴,只是见莫子衿兴致高昂,他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也不想多说什么,认命地把那数不清的啤酒罐给抱到阳台上去。
可一想到进门后将要发生的事与他想象的不一样,那想要反驳的欲望又突然蓬勃发展。
那欲望本就在他脑海之中深深地扎了根,现在顷刻间又长得枝繁叶茂,稍不注意就要从嘴边伸出枝丫来。
然而,在这个房子里,名为“宋青”的青年是没有“话语权”的。
他说不说得出口是一回事儿,而莫子衿会不会听才是重中之重。
宋青想到这儿,又叹了一口气,仿佛把今年份的叹气,全都释放在了今天。叹完了气,就是该任劳任怨的时候了。
于是,他来回了几趟,才将啤酒罐悉数搬到了阳台上。
莫子衿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对着宋青伸出了双手,“宝贝儿,你比较软,抱我起来,我靠在你身上。”
冠上“软”属性的宋青俯身抱起莫子衿,转个身坐在了躺椅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好似被抽掉了骨头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旁。
好在躺椅足够大,刚好装下了他俩。
“阿青,”莫子衿支使他道:“开罐啤酒给我。”
宋青一边开啤酒,一边问:“今天怎么想着喝啤酒?”
“不怎么,你喝不?”
宋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无奈地笑了笑,依言道:“好。”声音轻和温煦,像是这世间的温柔都藏在了里面。
对月饮啤酒,毫无情调、毫无诗意可言,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果然,g就是用来打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