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有的调令他下身发涨,翻身压住常曦,双手掰开她的
瓣,沉身而
,几乎是连着囊袋都快要杵了进去,她玲珑的翘
竟然容得下那样粗大
的物件。
媚惑的少浑身都泛着少见的微光,整个
蒙上一层惑
的朦胧薄雾,体内的花
竟然仿佛由了生命般夹吸起来。
飞廉狠狠抽了几下,只听她呜咽了一声,下身竟然流出大
水迹,直把他整个玉茎全都淋上汁水来……
常曦夜莺般暗哑的呻吟在他耳边勾魂。
“舒儿,你好湿啊……”飞廉低,看见被她浸湿的床榻,突然面上泛起了邪魅的笑,下身再无规律可言,毫无章法的挺动起来。
“飞,廉”他的肆虐令她快乐的迷起来。
男压抑的低吼声渐渐明朗,
津
织一片,
意粘腻,无从化解。
“舒儿,待你后也与我生几个,好吗?”
“嗯”她轻喘着应承。
飞廉的眼也有些涣散起来,极了被她吸附的感觉,便有些忘
,浅浅
的挺动。
“可以用力一些的。”她环住他的脖子,低低的诉说。
飞廉见她那模样恨不得将她好好蹂躏一番,待她酥软的哼唧了一声,又得了这指令便渐渐用力起来,狠狠没了进去,牢牢抵她火热的
处。
“啊……飞……廉……”常曦只觉得自己满足极了,身子颤的厉害。
“有点……疼……”她的声音带着点点惊吓,还有近乎痴狂的欢喜。
“疼?”飞廉停了抽的动作。
“是欢喜的疼。”她笑他大惊小怪。
“小坏蛋。”眸光一暗,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纤腰用力贯穿她。
她懒懒的用双腿攀附着他的腰身,嘤嘤的叫唤,腰肢被摇的酸软。
“越发懒惰了。”他握住她胸前的一方,轻轻揉捏,“想是有孕了,连腰也不肯动了。”
“嗯,我就懒懒的在你这里。”
“你拿捏着我的心,尽会欺负我。”
“怎么会?”她凑过去急忙亲吻他的脸。
“怎么不会?在别那死去活来的喊,到我这连腰都懒得动了,该不该罚?”他也只是嘴上说说,哪里舍得真罚?
“该罚该罚。”她煞有介事的点。
“傻瓜。”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万分,埋在蜜径中的玉茎随之再度抽
起来,顶得她又发出一声声美妙的呻吟。
戳刺冲撞的力度再次铺天盖地而来,每一次对花心抽的力度都要大过上一次。
“快些”常曦怕他又停下来,体内一波波的令她难以忍受。
披散如墨长发随着男狂野的动作渐渐凌
,与身上的如脂如玉的肌肤互相映衬,美得惊心动魄!
他很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今却也因
动失了分寸,几枚红红的牙印浅浅的印在她的胸前,倒是可
。
玉茎的前端每次对花心的撞击,力量都是先前的数倍,本就因着有孕比往常松软的花心在一次次叩击下,不住的变软、凹陷,是摇摇欲坠,两抱着彼此
颈亲吻,浑身都哆嗦的厉害,鲜艳肿胀的红色的小樱桃一下下摩擦着男
的胸膛,越看越令他觉得垂涎欲滴。
他笑着将一粒饱满成熟的樱桃吞进嘴里,轻轻的吮吸舐咬,少本就敏感万分,如今受了挑逗啃咬便愈发充血肿胀起来,她瞪着水灵灵的眼睛又埋怨又鼓励,飞廉伸手抚摸她下身那处也已渐渐凸起的小朱果,几个手指毫无章法的蹂躏了一番,常曦的体内顿时涌起一波令她发疯的快感。
在两紧密
合的地方,浓稠的花浆再次奔涌而出,但因为男
粗大的器物的堵塞,只有少许浆汁从两
合的缝隙处缓缓溢出,其余都被堵在了窄小的花径内。
“别再作弄我了”她咬着手背难耐的仰,优美的脖颈微微挺直。
“我有吗?”
“有,啊——”她被他突然间的拉扯袭击的猝不及防,尖锐的叫着。
“舒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热,还这么紧?”他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弄伤她。
“我怎么知道”她被弄哭了,下身的朱果儿还被他掐在指尖玩弄,从未有过的激颤在体内奔涌。
“别,舒儿,你知道,你一哭,我就难受的很。”他心慌的吻去她的泪。
“哪里难受?”她又涕为笑。
“心里难受。”
“还有呢?”她故意诱他。
飞廉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哪知道,这小妮子,尽使坏了。
他托起她依旧纤细的腰,自己则半跪着起身,同时下身用尽气力俯冲而来下去。他只感觉自己那怒涨的器物一下子撞在了一处柔软的墙隙上,瞬间被层层发烫的褶皱包裹,略缓了几
气,便一
作气全部冲了进去。
欣喜若狂的激烈触碰令两同时高
了……
看到宝贝们的留言了,我从去数一遍,谁篇幅最少,就在番外里给他加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