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记起了昏迷前的事,那炙热的体温和汗水,那无止境的折腾与折磨,还有那张男子的脸……她心中又是一惊,乍然坐起。
此时正当晌午,屋里有些闷热。宁柔抿了抿裂的嘴唇,有种
舌燥的感觉。
她轻轻下床,下体因为动作的牵扯而发疼,但有一阵清凉的感觉,应是有已经为自己上了消肿的药。寻得木方桌上的一个青瓷茶壶,倒出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倒满一杯。
虽然茶是凉的,但是渴的她并不计较这么多。
屋外由远至近,窸窸窣窣地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那天你也到玄冰去了?”天山弟子甲兴致勃勃地八卦着。
“我那天在南门当值,没跟着一起去,可那事整个天山派不都知道了吗?”另外一个弟子乙说。
“圣失贞这种事,可算是天山的耻大辱了。我听说掌门下了封
令,若是将这事传到江湖上去,格杀勿论!”
弟子甲吐了吐舌
。
“这样丢脸的事我们怎么会说?清白名节是最看重的东西,对天山派来说更是如此。只是……这事又不只天山的
知道,万一纯阳那边的
传出去呢?”
弟子乙担心。
“那倒不会,纯阳那群牛鼻子们向来自诩名门正派,极好面子和名声,他们既然不愿意承认,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弟子甲很笃定。
“倒是我听说,昨天晚上圣
到冰宫来了,还支开了给那纯阳弟子喂药的
。我倒是怀疑……”
弟子甲眼睛咕噜一转,猜测道,“他们会不会是偷
?”
“可别瞎说……皆知天山圣
是最冰清玉洁的
子,怎么可能
出这样的勾当……”
……
吱呀一声,是木门开启的声音。两名天山弟子立即噤声,恢复提剑肃立的姿态。
宁柔迈步出门,用坦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们,显然是听到了她们所说的一切。
两个弟子面面相觑,弟子甲率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见过圣
。”
宁柔并没有气愠,色依然平静无波。
“我要见掌门,你们为我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