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班的夜被掳进放置冰柜的小房间,在黑暗中被酱酱酿酿并非她本愿。
那男是个很英俊的,挺俏的鼻梁触感滑过她的额
,之后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长长睫毛。她闻着那
身上的气味,恍惚间觉得熟悉,是他。
不是任何男士香水可以模拟出的味道,带着前夜沐浴露的香和白里出汗的咸。秦玠的味道她是忘不了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冰柜发出微鸣声,他在喘息。
是秦玠,她最后一个男朋友。
楼昭昭觉得秦玠似乎有些怒戾。那拿绳子缚住了她的手,吓得她不行,最后被男
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她被按在他结实的胸上,本来不是娇小的体型,在他怀里还是只有任
宰割的份。两条细长的腿分开,被迫坐在男
的腿上。
他一用力,扯坏了白大褂最下的扣子,昭昭没穿丝袜,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后来湿透的内裤被拨开,露出花唇来,硕大的
部隔着裤子在茹素已久的
花上色
恶劣地来回刮蹭。
又粗又硬。
他,肯定沾着我的水了。
想要他……要他用力地侵犯自己的处,然后他的味道搅绕上自己的,最好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如浮萍,由他摆弄。
她对自己这等的想法感到无助。
现在,他就在面前,在暗处似一只逮住猎物的豹子,矫健而沉默地蛰伏着,不知何时要发。
嘴唇便挨着嘴唇,不是,胜似恋
。似乎是不会接吻,只是凭借动物的本能吮吸自己心
的东西。
“秦……玠……”唾融间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他动作停了停,“别在这里呀。”
他不顾她说的不要。
手指顺着往下,在黑色森林里寻觅到了她的花核,他一碰,怀里的便是一阵颤抖。
“有这么爽?”秦玠恶狠狠地问,也不要她回答,修长粗粝的手指就拨弄开她的小。
又粘又湿。
楼昭昭乍然间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翻涌起了莫名的心酸。心酸,下身更酸。
他把她的长发往耳后别了别,露出幼的耳垂,缀了两颗石榴色珠子,红艳艳的如她欲滴的嘴唇。
腰肢略微被抬起,久不经事的小虽然有了些润滑,被粗大的物事顶进来时还是太过勉强了。
她痛得脸都白了,手指狠狠地掐在他肌上。他也闷哼,虽然可能是爽得。
秦玠顶撞起来真的是毫不留,还一边狠狠地咬她的脖子。
他完全是来报复她的吧。几百下的顶弄,完全是想要了她的命,她虽然也舒服到想要尖叫,可是又怕被楼下别的实验室的听到,牙咬得嘴唇血迹斑斑。
而且他大概了很多。明明是顶在最
处
,
拔出来的时候她几乎都站不起来。秦玠捧着她的脸吻了又吻。
“你真狠心,把自己咬成这样。”他摩挲着她的满是伤痕的嘴唇呢喃。
……也许是一语双关。
楼昭昭出小黑屋的时候还在顺着她的腿跟往下淌。
一瘸一拐地,身上的白大褂也歪歪扭扭的。秦玠在背后看着她。她勉强回到原先的实验室,把离心机里的样品重新放进冰柜。
接着是给跟老师请假,说是晚上不舒服,想早点回家。手里捻着自己开的紧急避孕药毓婷的处方单,半死不活地关了一整层楼的电。
秦玠一直跟着她,楼昭昭也知道,但她其实一直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整个健壮高大地站在黑暗处。
---------作者有话说
实验室九点半只剩一个是全书最大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