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月，可他不会武功，这本事再厉害也无济于事。
“这件事
我亲自来办。秋玉恒的父亲是刑部尚书，两家迟早要坐下商谈婚事，我寻个名目去趟秋府，总会有机会的。”话说的容易，燕云歌心里却不乐观，想到秋玉恒此
，就想起上次两不欢而散。
自打嘴
这种事，做起来总是有几分憋屈的。
“就这样吧，你们先准备买药，等我偷到地图再部署一次，务必做到万无一失。”燕云歌将自己画的
图烧掉后，突然想起什么来，看了一眼季幽。
季幽心领会，等赵灵先走了，低声说道：“问了燕少爷，今
来的那是国公府上的嫡二子，叫柳毅之。几年前的武状元，
得皇上器重，若不是后来疯了，指不定现在就做到兵部尚书了。”
“我走后，可有出什么事没有？”燕云歌问。
季幽点
，“那个柳毅之让你爹把府上所有的丫鬟叫出来，让他一一辨认。他说都不是，还说了还有相府的燕小姐没有看过这样的话，只是别说你爹和你弟弟不肯，就是老国公也不能让他放肆胡来，最后被老国公带来的侍卫打晕押着回去了。这疯的不轻，小姐是如何招惹上的？”
燕云歌眼发狠，那耻辱简直如印刻在脑海里一般，教她恶心了两天。她三言两语地将当的事带过，想着柳毅之那个时候与自己对答如流，可不像是疯了。
但是他做的事，正常也的确做不出来，她隐隐觉得此事不会善了。
……
隔，国公府。
“打听清楚了？”
柳毅之逗着鸟儿，轻快道：“你说的那个燕小姐容貌出色，不良于行？有谁亲眼见过了？”
张公公将画像送了上来，“这是
才托问了几个当去了宫宴的贵
，也问了东宫的婢，找了画师画下的，世子看看像不像……”
柳毅之打开看了一眼，眼里有幽光闪过，面上却是极度不耐烦：“画的什么东西？我家云之岂会是这等胭脂俗
。”
“是、是，才也觉得那燕小姐不外如是。”张公公笑笑，“世子，那位大来话说，世子刚受了惊吓……”
柳毅之嗤笑，张公公赔笑：“对外自然要这么说的，大的意思是世子刚发了病，又被老国公软禁了，不如……不先安分上两天？”
张公公压低声音：“世子一会要找个丫鬟，一会要见燕家的嫡小姐，外界都传世子疯得更厉害了，大的意思是现在局势稳了，无需世子这般委屈自己了。”
柳毅之哼了一声，“你以为本公子找是做戏，是为了给你们打掩护？你们可没这么大的脸。”
张公公笑笑：“是是，世子您受罪了，您的牺牲大和宗主都看在眼里……都是知道的。大的意思是，只要委屈世子这几年，只等事成了，世子要什么子，他都会给您送来，包括您之前……”
柳毅之略略垂了眼，突然问道：“她还好吗？”
张公公一愣：“娘娘挺好的。”
“她……”柳毅之顿了下，“算了，让她安心做她的贵妃娘娘吧。前尘往事，我都疯了，也早忘记了。”
张公公自然知道柳毅之问的是谁，忙道：“没有没有，娘娘也一直记挂着世子您呢。”
柳毅之脸色好看了些许，他想了想，道，“她有功夫记着我，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把那从天牢里弄出来，省得我一趟趟地跑。”
张公公低哈腰：“是是，才一定把话带到。”
“当年的宁王就是现在的圣上，当初年少聪颖，天资过，容貌又肖像太祖，很得太祖的喜
，只可惜……”柳毅之逗弄着鸟儿，轻声道，“他是太祖暮年才得的小儿子。”
张公公点：“才知道这事。”
柳毅之缓缓道：“东宫选，自古不是立嫡就是立长，再不济也是立贤，从来没听过立幼的，可最后的结果你也知道，偏是今上登上了大统。你可知道为何？”
张公公怔了下，下意识问道，“为何？”
柳毅之道：“张贵妃。”
张公公脸色大变。
“对，就是今上的生母，张贵妃。所有都以为是太祖动的手，目的是去母留子，实际上这张贵妃可是死在自己儿子手里的。你说，这帝王的心得多凉薄啊，十岁就有弑母的决心……”柳毅之拔了一根鸟羽，见鸟儿吃痛得四处
跳，轻声笑道：“也就是他够狠，才坐到了现在的位置。告诉娘娘，好好的做她的贵妃，没有孩子反是她的福气。”
张公公额上冒出冷汗，不敢点也不敢应声。
“你说我家云之现在在做什么？”
张公公茫然：“啊？”
柳毅之轻快地折断了小鸟的脖子，声音柔柔地道：“肯定以为自己的小把戏见效了，正做着高枕无忧的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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