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敢跟姐夫对着,讪讪得笑了笑。
“姐夫,我没意见。”
他不对心的虚应着。
就算是有,也回天乏术。
余师长叼着烟,斜着眼睛瞄着他。
小舅子长得高马大,身材修长,是穿衣好看,脱衣有料的那种。
谁不喜欢净利索的帅小伙?!
赵猛在他的注目下,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对方目光如锥子般,能看透自己。
于是连忙起了话:“她姑娘什么来历?”
男收回收线,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
这要他怎么说,一个刚毕业的菜鸟?!
菜鸟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那个局长爹不是省油灯。
于是据实已告,并叮嘱道:“小姑娘啥也不懂,你先考验着,实在不行换。”
小舅子眨了眨眼,显然难以接受。
如同霜打的茄子,有些不安。
余师长从鼻子里出烟雾,夹杂着一声冷哼:“你怕什么?我听说那边给你配了个专职秘书。”
听闻此言,赵猛心稍霁。
他想起了这茬,那小子早上来了电话。
简单介绍了那边的安排。
单身宿舍准备妥当,要是他住不惯,学校出资给其租个楼房。
至于工作质和内容,三言两语的一略而过,等他上任后,细细揣摩跟进,便没什么大问题,总之有了沟通。
他也不是针对这么个姑娘计较。
只是另有打算。
到c市,生地疏。
余静来来回回,两偷
方便。
可身边有个本地?!总觉得不踏实,毕竟他们跟一般意义上的
侣还不一样,这他妈罪加一等。
于是眨了眨眼睛:“有姐夫坐镇,我不怕。”
他故意装怂卖乖。
知道对方最吃这套。
暗地里却是卯足了劲,想要将孩挤兑走。
余师长心甚好,烟也抽得差不离,话也说过,便要起身。
赵猛连忙从桌子上下来。
方才他是坐不住的,围了一圈,黑压压的都是
,看着就要挠
,索
坐在高处,看得远,至少能瞧见脸。
否则真是只闻其声,未见其。
“姐夫,你慢走。”
别看是一家,小舅子礼数还算周到。
余师长刚出门,
也不回,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
“晚上,你还是回家住吧,反正也没几天住了。”
赵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已经不见踪影。
他想追出去,脚却生了根般,动弹不得。
心想这要真回去,少不得跟外甥照面。
昨天还跟他打电话,指责其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放风筝的。
男只得好言相哄,说是忙得很,等过两天再说,指望着能蒙混过关,可真要回去了?!少不得听她唠叨。
赵猛扶着额,很是苦恼。
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片刻功夫,赵猛双腿站得笔直,伸长腰身打了个哈欠,他这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