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拧开水龙,开始放水。
洗衣房里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突兀响着。
坐在小板凳上,发起呆,直到水声停止,这才回过来,往洗衣机里添加洗衣
,并将洗衣的时间设定在十五分钟左右。
机器马达的声音响起,连带着水流和衣服搅在一处。
这间洗衣房顿时热闹起来。
拿起水盆,接了些清水,将余师长的内裤放进去,同时挽起袖子,用手轻轻揉搓,可不经意间,看到丈夫内裤有
涸的污渍。
她搓洗的动作一僵,捏起那块捧到眼前,定睛细瞧。
这是裤裆位置,茎大抵贴着这里。
污渍有些浅淡,想来是水泡过的原因。
可仍能看清是白色的。
下意识的低
嗅了嗅。
顿时脸色苍白的厉害,她是不是很傻,这还闻个什么劲。
脏在这里,除了尿,便是。
可这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丈夫好些天没碰自己了,可这内裤是刚换洗的,这说明什么?一阵风从窗户吹来,觉得后脊梁发冷,不禁打了个抖。
这还不打紧,心也揪作一团,隐隐透着寒意。
丈夫那东西,无论自己如何挑逗,都硬不起来,可如今却连都有了,说明什么?丈夫的病好了?她该高兴的是吧?
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她不敢思,
思便要通体打颤,因为答案呼之欲出,对方很可能外面有了
,而内裤上的
,则是她们寻欢作乐的证据。
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最近,还是好些年?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想着丈夫,近来得反常举动,十有八九鬼混没多久。
会是个什么样的?洗浴小姐?有
之夫?前者还好说,最不可原谅的是后者。
保守和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做梦也想不到,丈夫会找个小二十岁的小
,并且这小妖
很快便要登堂
室。
她很是怨恨枕边,但怨恨是柄双刃剑。
在伤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还算明智,并没有歇斯底里,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
必须了解事实的全部真相。
同时一厢愿的为丈夫开脱。
肯定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勾引自家男
,否则原本循规蹈矩的丈夫,怎么会出轨?想到此,便心痛的无法呼吸。
她那么他,对他那么好……居然背叛自己?!
心
如麻,呆呆得坐在板凳上,眼睛望着房内的某一角,目光涣散,没有焦距,隐隐透着一
死气。
不知过了多久,泪水瞧无声息的滑落。
她仿佛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悠悠吐出一气息:多久没哭过了?似乎父亲离他们而去的时候,泪水是陌生的,但这撕心裂肺的痛却亦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