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舌
鲜红,舌尖稍尖。
试探的伸出来,舔了舔男
。
正好点在的边缘,根本不去搭理,冒出前列腺
的马眼。
一扫而过,又去扫另外一侧,扫来扫去,就像微热的羽毛在茎上撩来撩去。
弄的余师长心痒难耐,可又不想打断。
田馨秉持着,敷衍了事的心态,舌专门去舔那层皮
,本来没什么感觉,就像舔自己嘴唇似的。
她在这里如是想着。
可这东西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腥膻,也许是心理作用,还带着点靡的意味。
总之是怪怪的,百年难遇。
舌苔刮过伞状的边缘,便听到对方呼吸微微加重,想来这里有点敏感,田馨坏心眼的不想其过于舒服。
她在这忍受异味,都要吐了。
他快活的要死,不公平。
所以悄咪咪的离开,舌往前舔。
这令余师长有些失望,男往往是前段敏感。
他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孩,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冒着细汗,睫毛如同羽翼般扑散开来,间或能看到星光点点的炯子。
而年轻美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象牙白。
男不自禁的伸手,摸着对方光洁的额
,顺势向上一撩,大手
其发丝,
都说三千烦恼丝。
田馨这满秀发浓密,解开来肯定很好看。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拽开孩的发套,
绳。
黑色的瀑布垂下来,给对方脸部廓,平添优美线条。
余师长勾起嘴角,视线定格在这一幕,感觉到湿漉漉的小舌,来回在巨物上窜动,说不出的心悸。
男暗自苦笑,知道自己这是认栽。
不懂得感的年纪和年代,毫无顾忌的选择婚姻,过的中规中矩,本也没什么,但真遇到自己喜欢的,便会发现韶华虚度。
那段白开水的婚姻生活,简直可以用浑浑噩噩的来形容。
他想,他是凑合,找的不是妻子,更像是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哪怕是田馨什么都不会,家务雇佣保姆来打理,他也是愿意接纳对方的。
他需要的不是全能佣,需要的是感
的慰藉。
这种慰藉,他在孩身上寻得到。
与
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妙,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年轻的时候不要遇到太过惊艳的
,失去会便会三生不幸。
因为以后很难再有更为惊艳的走进你的生命。
而老余是不幸,还是幸呢?
平平淡淡的生活,猛地闯进心仪的孩,只是这惊艳来的过晚?亦或者是根本不要出现来得好?
大手温柔的磨蹭着对方的皮,莫名的
愫充斥在心间,饱满而又酸涩,总觉得差点什么。
“馨馨,叔叔,怎么那么喜欢你。”
他有感而发。
孩听多了这话,完全无感。
实际上,对于他发癫似的,冒出这些话,很是反感。
宁愿他憎恶她,嫌弃她,这样,才有解脱之。
对亲和乡音的不舍,总让其心存妄念,
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跟想象中是不一样的,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的同时,也有惶恐。
勇往直前的那是真勇士,大多数都处于徘徊,试探的边缘。
可有些则是被外界因素迫,不得不往前迈步,
孩便是后者。
北京那座繁华的都市,到处都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自己去了的话,就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飘大海,随波逐流,去跟千万,北漂
争抢一席之地。
开总是很难,田馨劝慰着自己,事
会慢慢变好。
她有学历,有工作阅历,还怕找不到理想工作。
想着便要走,舌硬得,慢半拍,令余师长很是不满,拍了拍对方的脸蛋,这下,却令
孩唬一跳。
屏住的呼吸,登时松懈。
那子男
的腥臊味,直钻
鼻,令其联想到,自己正在舔的是个啥东西。
“呃呕……”
田馨呕一声,偏过
去。
余师长见她这种表,沉下一侧眉毛,调侃道:“你不是没怀孕吗?”
孩摸了摸嘴角,斜着眼睛瞪他:“你也不洗洗,味儿老大了。”
男微怔,他已经习惯这种味道,所以感觉上不明显,下意识的抽动鼻翼,还真被其捕捉倒异样。
没脸没皮笑得暧昧。
“这是爷们味!你这反应过度了。”
田馨的手指,在唇瓣上蹭来蹭去,满脸的不愉。
余师长抬脚踢了踢她:“你这也叫?”
孩的眼珠子都要斜飞出来。
“别瞪我,你这技术太差。”余师长数落着她的不是。
田馨一把薅住对方那玩意,只觉得又粗又烫,一只手都要合不拢。
学着他的模样,来回撸动,吸一
气,屏住呼吸,再次低
,舌
从柱体的根部往上舔。
来回十来次,涂满她的
水。
余师长好整以暇的看着,出言道:“舔!”
孩的脸上冒热气,为他露骨的言辞感到羞臊。
握着看了看,迟疑着伸出舌
,再次舔到
,还是先前的套路,只舔表皮,离马眼远远的。
男不耐烦的督促着:“沟也得舔!”
田馨攥住的手,微微收紧,心想着,真想把这东西揪下来,不过好大一团
?!
舌尖顺着冠状沟,滑动三圈,扫到边缘,底部的位置,能明显的感觉到,
在手里微微跳动。
余师长喘息声加重。
大手薅住孩的秀发,将
往前送。
孩知道他这是快活了,心有不甘的继续舔弄那个位置。
余师长嫌弃其不给力,自己用,在其舌苔上磨来磨去,磨得其舌
泛疼,田馨皱眉抬首。
灯光下的男,身上镀着一层金辉。
从低处看去,高大威武。
浓密的毛发,加上英气的面庞,有那么一瞬间,田馨觉得对方还很帅。
叹息声从上方传来。
满足而又充满欲念。
打了
孩抽风似的感慨,她还是喜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
,对这种浑身满是侵略气息的不感兴趣。
余师长拿对方的舌权作磨刀石。
自给自足的,寻找快乐的角度,弄一会儿,便想将东西进对方的嘴里。
田馨连忙推他的胯骨,满脸的抗拒。
“你以为蹭蹭就完事?”
余师长捏住她的下颚,气势汹汹的问道。
孩不言语,低眉敛目。
“我这还没呢?!”他强调道。
田馨的目光,下意识的往那处瞧,硬撅撅的就像铁杵似的。
回想其在自己身体内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是不是冷了?”火炕热度不减,不过屋子里偏冷。
两都光
着,对他来讲,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