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偏过去,对方的吻擦过脸颊,落在脖颈处。
赵猛也不强求,嘴唇落到皮上,一顿吮吸,可他还有理智,下嘴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不至于弄出吻痕。
本是临时起意,想要给孩点惩罚。
另外看她气呼呼的模样,便想吓唬她,捉弄她。
所以扑上来,亲了孩,但没想到对方的滋味如此美妙,两
之间有
无形的磁场,一旦黏上,吸引的厉害。
赵猛顺着她的脖颈处,吻到耳朵,其间孩的小脑袋不停晃动。
他刚亲出点滋味,就不得不换地方。
每一寸肌肤的味道都不同,孩身上带着一
清香,闻起来并不浓郁,淡雅得沁
心脾。
他微微眯着眼睛,刚开始还是吻。
嘴压在肌肤上,贴着蹭,很快便伸出舌
。
舌尖扫过的地方一片酥麻,余静瘪着小嘴,忍着没有叫出来,可身上起了一层疙瘩。
一电流窜过,穿过小腹直达私处。
所到之处又酸又麻,孩忍无可忍,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下意识去摸,被他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
赵猛垂着,也不见多用力,被推走后,又靠过来,他的脖子线条粗壮,看上去颇具张力。
有种梗着脖子,就能将顶出二里路的错觉。
男不光脖子壮,大腿也是,下身那根也很威武,总之,浑身上下,阳刚强劲,是个不容忽视的
。
余静运足了力气,推开这边,他去蹭那边,很快整个脖子,被其弄的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看上去有点暧昧。
“你嘛,快走开。”
余静低声怒吼道。
她气的要死,觉得男简直无赖到极点。
这般舔,跟狗差不多,还是癞皮狗。
赵猛全然不为所动,他的嘴唇无处不在,下,耳朵,脖子,脸蛋,还有嘴,总之逮到一切机会进攻索取。
孩疲于应付,末了,揪住他的
发。
硬硬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过,她没办法,只得揪耳朵。
使劲扯的那种,男不得不老实下来,吊着眼梢,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余静毫无所动,因为知道舅舅不会真的揍她,故意使劲一拧,赵猛的嘴角咧开弧度,看上去有点疼。
男的耳朵被揪得通红。
身高的缘故,不得不勾着,眼睛向上翻,有点不好惹的模样。
“放手!”
赵猛冷声道。
眼睛扫过孩露在外面的皮肤,发现对方连
皮疙瘩都起来了,也跟着打了个抖。
“你别弄我,我就松开。”余静理直气壮的要求。
男想也没想,突然扣住其手腕,微微用力,只看到对方小脸皱作一团,龇牙咧嘴的嚎叫。
赵猛连忙松手,在其喊出第一声后,便用手掌捂住其鼻。
同时伸手揽住孩的腰身,往前一带,
孩苗条的身子整个贴上来,跟其严丝合缝的搂抱在一起。
靠得太近,对方的呼吸若有似无的飘过来。
其当即瞪圆眼睛,屏住呼吸。
舅舅的味道很特别,说不清道不明,但在鼻端萦绕不散。
男的目光
邃,就像汪洋大海般,令
不能思考,他盯着外甥
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逡巡着所有物般霸道。
余静是瓜子脸,掌大小,上面嵌着水汪汪的黑眼睛。
小巧的鼻子,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根根分明的睫毛。
细看之下,下眼睫也很突出,有种轻描淡写的柔美,孩的皮肤白皙,由于长时间的坐教室的缘故。
细腻,鼓溜溜的脸蛋,充满胶原蛋白。
有一种少的纯真,透着漫不经心的诱惑。
余静被他盯得皮发麻,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赵猛的视线立刻被其
的舌
吸引,两个
不由自主的吞
水。
孩明显的感觉到其下半身起了变化。
坚硬的凸起顶到自己,她忍不住挣扎的同时,怒骂道:“流氓!”
赵猛圈着她,不管对方如何抗争,只能小范围的折腾,逃脱不开自己的束缚,这令孩急得双眼亮晶晶。
里面似乎散着小星星。
男心想,这天还没全黑下来,怎么就这般亮眼。
他偏,看了下外面,太阳早已经不见踪影,天色苍白而无力的抵挡着黑夜的来临,赵猛从没如此期待过月上树梢。
“你抱够了没有,待会有上来看到不好。”
别看赵猛光明正大的将孩抱在怀里,并且起了身体反应,可他一心二用,耳朵支棱起来,用心聆听走廊里的动静。
一旦有个风吹动,便会全身而退。
“没有!”男的
转过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盯到皮里。
“走开,你怎么这样!”余静用力推搡。
不管哪是哪,总之将弄走就行。
她毫无章法的在他怀里鼓动,下半身有的时候,会蹭到敏感部位,赵猛的脸色越发的古怪。
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可暗地里波涛汹涌。
余静感到不妥,对方将自己搂的越发紧密,连呼吸都仄。
她不得不停止动作,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妙之处:舅舅的那根东西,伸出来老长,在她腰间蹭来蹭去。
并不太明显,但有亵玩的嫌疑。
想到下面还有家,对方在c市还有
朋友,
孩便气得火冒三丈。
她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是来嘛的,特地来欺负我的吗?”
赵猛的呼吸微,欲望在失控的边缘试探,男
是禁不住挑逗的动物,可
孩年岁小,偏偏在自己身上磨来磨去。
他早就食髓知味,如今被磨出真火,也是有可原。
外甥像个张扬舞爪的小狮子,很想现在就将其扒光,压在身下好好
一顿,想到
孩丰满的胸脯,还有下身的窄
。
男觉得裤子突然间小了一个号码。
某个部位撑起个大帐篷,下一刻就要炸似的。
他拉着孩的小手,往那按,动作极其快速,待到余静明白发生的一切,便被手掌下的东西烫得瞳孔微缩。
“我不欺负你,我欺负别你愿意吗?”
赵猛反将一军,这种就像调。
有点风流子的意味,听在余静的耳中,颇不是滋味。
好像自己是个醋坛子,没有他活不了似的,可细想之下,不得不承认,舅舅真要抛弃自己,跟死掉也差不多。
是生命的供养,她这十几年都生活在这个魔障中。
想要一时间走出来,还是有点困难。
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卑微的,如同附属物般的,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委屈和屈从对方。
她想活得有尊严,想要纯粹的。
“你这些天,跟她上床了吗?”余静冷声质问。
男先是一愣,火热的欲望被
,兜
浇了盆冷水,迅速消退。
他自己的事,最清楚不过,曹琳的位置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