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赏钱甚厚,自觉受之有愧,诸位静心聆听即可,千万不能再给赏钱了。”
还能再听一曲?
在场纷纷大声叫好,不少
开声大声赞起林薰儿来:
“平薰儿姑娘只弹一曲,今天能
例,真是幸运。”
“别的姑娘,只怕赏钱不厚,只有薰儿能视钱财如粪土,难得。”
“薰儿姑娘可是平康坊第一美,那些庸脂俗
能比吗,呸。”
众你一言我一语,对林薰儿那是各种赞扬,只有郑鹏撇撇嘴:这个林薰儿,年纪小小,倒会收买
心,反正唱一首哥不费什么力气,真是不
钱,前面就不会收那么多的打赏。
收了钱还能落个好名气,真是好算盘。
郑鹏正在腹诽时,台上林薰儿自顾说:“此曲家一个月前就练,现在才敢唱出来,就怕亵渎了如此优美的诗,要是唱得不好,还请诸位公子多多见谅。”
“听说薰儿姑娘在音律造诣极高,一个新曲听一遍就能弹得八九不离十,一首新作最多练三天就成,是什么样的诗,让薰儿姑娘如此看重?”坐在七号桌慷慨赏了上好羊脂玉佩一对的王员外吃惊地问道。
林薰儿一直平静的俏脸,出现了一丝敬仰,一脸向往地说:“这首诗就是魏州贵乡郑鹏郑公子,所兰亭会上所作的《元夜静思》。”
什么,自己的诗?
郑鹏楞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眼里闪过一丝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