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包在某身上,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两人狼狈为奸似的相互一笑,彼此眼内都露出一丝阴狠。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郑鹏兴致勃勃回长安邀功,准备讨个富贵荣华,然后去崔家提亲,没想到中途发生的变故犹如一盆冷水,让郑鹏感到愤怒、郁闷、不甘。
愤怒、郁闷、不甘的不仅仅是郑鹏、库罗和阿军,还有那群被轰走的伤兵。
杜多田、王老三、老金等人雇了三辆平板牛车,慢慢回赶,眼看离长安越来越远,众人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回家前准备看看心中的长安,没想到一夜惊变,不仅长安看不成,还连累了帮助自己的郑监军一行,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牛车走得不快,十多个难兄难弟坐在牛车上,人多,可谁也不说话,一个个垂头丧气,一路只有车夫鞭打牛的“啪啪”声和车架吱吱作响的声音。
好半天,王老三突然一拳打在车挡板上,红着眼睛说:“都怪我,要不是我煲那煲该死的药,郑监军也不会被小人欺侮,是我害了郑监军。”
“也不知郑监军现在怎么样,希望他吉人天相,逢凶化吉。”老金祈祷道。
“难,那个姚彝是姚相的儿子,姚相是谁?门生满天下,在朝廷跺一脚长安都要震三震的人物,郑监军把他得罪狠了,只怕...难以善后。”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郑监军是为我们出头才惹下祸端,要是郑监军有事,我这辈子都不安。”
“就是,郑监军不仅给我们付了房费、请我们吃席,还给我们钱医伤,这样的好人,怎么...”
“可惜我们没权没势,帮不了郑监军,唉!”
一提起郑鹏,伤兵们七嘴八舌,纷纷替他抱不平起来,正当大伙说得兴头时,牛车的车夫突然勒住了牛车。
车上全是伤兵,突然停上,车上的伤兵有人忍不住轻哼起来,杜多田扭过头正想训斥车夫,可他看到牛车前面那个骑着马的魁梧的身影,整个人楞了了一下,很快跳下车,有些激动地说:“是你,郭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