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张书桌就没什么地方,要自己在阁楼上吃喝拉撒,一年到晚关在哪里,这是读书还是坐牢?
一想到整天呆在一个小地方,不能郊游踏青、不能寻亲访友、不吃寻花问柳,郑程一想到这些就难受。
郑鹏一脸正色地点点头:“对,只有集中精、破釜沉舟,才能获得别人不能拥用的成就,说到底只能算是闷,不会苦,一日三餐都有人照顾、还有名师指导,就不知二弟能不能吃得了这苦?”
“有什么不能吃的,这是读书人求之不得的生活呢,想当年老夫读书时,白天要帮家里做事,晚上才有空挑灯夜谈,有时舍不得蜡烛,就点柴火看,经常薰得双眼直流泪,现在什么都不做做,一日三餐还有人伺候,这点苦都吃不了,枉为我元城郑氏的子孙。“郑长铎在一旁斩钉截铁地说。
郑元业一咬牙,马上说:“飞腾说得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程儿,为了你的前程,无论如何都要坚持。”
不管怎么样,要想过好日子,还是要出人头地,郑鹏的方法是狠了一点,可一想到自家儿子懒散的性子,郑元业还是狠下决心。
郑鹏马上说:“也不能苦了二弟,每日的饭菜都要做好,要让二弟吃好、喝好,这样才能好好学习,你说对吧,二弟?”
一个人随便怎么吃,又能吃多少,把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祸害关起来,当养猪一样养起来算了。
“这...这...”郑程有点欲哭无泪。
真是关起来,天天对着那些让人头痛的书,那是比死还要难受,还不如找一件差事快活,可这事自己前面上了郑鹏的当,作茧自缚说过能吃苦,大父和阿耶也说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真不敢拒绝。
郑长铎挥挥手,有些独断地说:“这事就这样定了,程儿以后就在阁楼里专心读书,什么时候考到功名,就什么时候出来,要是敢偷跑出去耍,伸哪只脚老夫就把哪只脚给打折了。”